:“你哪裡來的這些照片?哪裡來的?”
他臉色刷白,匆匆將照片都撿起來,衝到景恆面前揪著他的衣領。
病入膏肓的景恆根本違抗不了他的力氣,他今天體力嚴重透支,半個小時前還被景瑞淵幾句話刺激的差點沒坐起來。
“你從把我接回景家時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我到現在留著景越沒動,不過是因為他還沒跳到我臉上。”
“聯姻是你要求的,柳塵上了我這艘船,動他就是動我。”
“景越是你兒子,不想他這輩子牢底坐穿,就讓他收收不該有的心思。”
“從今天開始……咳咳咳……”景恆咳得臉色發白,不忘吩咐戚裕,“從今天開始,停掉他所、所有的卡,半步……都別讓他離開這裡,環洋娛樂的股份……”
“你手裡握著的環洋娛樂的暗股……通通給我賣了,恆越大酒店的股份我收回,這手續、也不用你出面了,戚裕,咳咳……你去、你去替他辦了。”
景恆有氣無力地抬手,還要說什麼,景越紅著眼掐他脖子。
“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憑什麼,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你、你要我命?哈哈哈哈……”景恆白著臉笑。
戚裕叫來保鏢,把景越架住,不再讓他近身景恆:“老爺,吃藥。”
景恆推開他的手:“景越,我告訴你,就算我……半隻腳已經進棺材了,恆越的股份也都在我手裡。”
“我死了,從血緣關係上看,順位繼承也輪不到你。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把公司好好地交給我們自己姓景的,如果不是你沒用……你以為,景瑞淵那個野種能進這個家門嗎!”
“把他關起來!”景恆鉚足了最後的力氣,讓保鏢把人帶了下去。
戚裕默不作聲喂景恆把藥吃了,又喚來傭人把溼掉的地毯換了,打掃了一地的陶瓷碎片。
走出景恆的房間,景家管家站在外頭,恭恭敬敬叫了聲:“戚秘書,老爺他……”
“睡下了,有什麼事跟我說。”戚裕下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緒。
“是,晚上柳塵少爺走之前,和柳鑫嶸先生談了會兒話,我路過的晚,具體說了什麼沒聽清,倒是最後,聽見柳塵少爺說,對大少爺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非他不可’。”
戚裕微頓,點頭:“知道了,這件事別讓老爺知道,他不能再受什麼刺激。”
“明白。”管家應聲,看著戚裕走遠的背影,有點恍惚。
這莊園裡的管家是他,但景恒大大小小的事務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的秘書戚裕全數接手了。
書房中,擺在桌上的手機振動。
景瑞淵接起,戚裕同他說了剛剛景恆與景越發生的事情。
這些在景瑞淵的預料之中,他說:“最近我會讓他們準備起訴環洋娛樂,有關這家公司的東西你這幾天整理好了發我郵箱。”
“好的。”戚裕應下,“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跟您彙報。”
“什麼?”
“晚上管家來找老爺,提到了柳少爺。”戚裕一字一頓,“他本想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