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冢雄低下了頭,雙膝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姿態恭敬,甚至有些虔誠。
他的頭垂得極低,雙手放在膝蓋上,語氣無比恭敬地說道:“多魯多大人,我已經準備好了,計劃可以開始了。”
燈光從牢房最深處透出來,逐漸照亮了多魯多的身影。他坐在地上,身形高大而瘦削,長長的烏黑圍巾纏繞在他的脖子上,遮住了他半張臉,只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露在外面。
這雙眼睛彷彿能看穿一切,深邃而冰冷,透出一股不屬於凡人的氣息。
他的頭髮如同夜色般漆黑,微微垂落,隨意披散在肩頭。
多魯多慢慢站起身來,動作輕盈而優雅,彷彿他的身體根本不受重力的影響。
隨著他的起身,那條圍巾也隨風微微飄動,露出他稜角分明的下巴,肌膚蒼白得彷彿沒有一絲血色,給人一種詭異而又令人敬畏的感覺。
他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身材修長,肩膀寬闊,整個人透著一股冷酷與神秘的氣質。他的眼神犀利地掃過唐澤冢雄,目光如刀,充滿了無聲的壓迫感。
“東西找到了嗎?”多魯多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嚴。他並沒有過多的言辭,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深淵中傳來的命令,令人無法抗拒。
唐澤冢雄依舊保持著跪伏的姿態,頭沒有抬起,語氣愈加恭敬:“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挖掘中,不日即可完成。”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絲緊張。
他明白,多魯多的計劃關乎著更大的局勢,而他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一旦失敗,他將永遠失去這個神秘存在的庇佑。
多魯多盯著唐澤冢雄,目光如同毒蛇般盯住獵物,圍巾遮住了他大半的面孔,無法看清他的表情,但唐澤冢雄知道,這個存在正打量著他。
他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彷彿整個空間的溫度都隨著多魯多的注視而下降了幾度。
沉默片刻後,多魯多輕輕點了點頭,緩緩邁步向外走去。他的步伐沉穩而輕盈,每一步都充滿了某種優雅的韻律,彷彿大地都在隨著他的腳步而微微顫抖。
“行動吧。”多魯多淡淡地說道,聲音依然冷靜無波,但唐澤冢雄知道,這已經是命令。多魯多的言辭從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決定未來的關鍵。
唐澤冢雄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恭敬地跟在多魯多的身後。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順從,但內心深處卻暗潮湧動。
他知道,多魯多的行動一旦開始,將會掀起一場足以撼動整個監獄,甚至整個社會的巨大風暴。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在昏暗的長廊中,唐澤冢雄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低頭不語。多魯多的背影高大而冷峻,彷彿一尊來自遠古的神只,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嚴。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確而冷靜,似乎所有的計劃都已經在他腦海中佈下,而唐澤冢雄只是這場棋局中的一顆棋子。
監獄的空氣中,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醞釀著,一股令人不安的陰霾正在逐漸積聚。而唐澤冢雄的心中,也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他雖然已經全心全意地服從多魯多的命令,但他明白,一旦行動失敗,他將面臨怎樣的後果。
多魯多的眼神始終凝視著前方,步伐未曾停頓。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那條圍巾隨著他的行走在空氣中輕輕飄動,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詭異的氣息。
唐澤冢雄跟在他的身後,腳步輕緩,生怕打擾到這個神秘存在。
走到監獄的出口時,多魯多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唐澤冢雄。
他的目光如冰,透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壓,低聲說道:“別讓我失望,唐澤冢雄。”他的聲音中沒有威脅,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