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有的乾脆就在戰場上脫光了衣服……
戰場上充斥著“大爺,來玩兒啊”“撕裂吧,我的寶貝”等等千奇百怪的聲音。
總而言之。
地騷軍剛一亮相,不僅看呆了臨江城上的城衛軍,把身後皇甫月的地慧軍也都看呆了。
“帝師,這樣能殺敵嗎?”皇甫月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不忍直視眼前的情景,她嚥了口唾沫,“這樣的戰鬥方式傳出去,公主的名聲會被毀掉的吧!”
杜格和國師就站在她旁邊。
國師面無表情的看著亂糟糟的戰場,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旁觀者。
“能贏就不會。”杜格目不轉睛的看著戰場,其實,戰場上展現出來的東西還不算變態,甚至還夠不上當初王三的一成,想當初,王三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渾身顫抖的。
而向麗麾下的戰士,更多的像是表演,其中甚至還有笑場的。
不過,幾千士卒能在戰場上演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了不起了。
畢竟他們才訓練了兩天多的時間,對變態的理解還停留在誇張的肢體語言和裝扮上面。
可對沒什麼見識的皇甫月等人來說,這一群傢伙已經足夠變態了。
杜格在等。
等向麗的技能。
向麗沒讓他失望,在她的地騷軍被杜格借用護城河裡的水組成了水梯,送上城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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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親手扯掉了一個城衛軍的脖子,把頭湊在他的脖腔吸了一口血……
然後,地騷軍在那一刻發生了質的變化。
那些裹著長袍計程車卒在城牆上猛地敞開長袍,展露身體的那一刻,對面計程車兵不是拿起槍捅過來,而是下意識的丟掉了武器,然後捂住了眼睛,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穿著女裝的昂藏大漢們扭著腰,擺著pose,一句“哥哥,我美嗎?”,對面計程車兵會條件反射的哇哇大吐,吐的昏天暗地,直不起腰來。
被恐嚇到計程車卒們方便了那些拿著刀在城牆上以殺戮為樂的變態們。
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衝上去,發出桀桀的怪笑,嘴裡喊著小寶貝,抓住那些毫無反抗之力的傢伙,割下他們的頭顱……
變態們衝上城牆後,臨江城精心籌備起來的城衛軍在一瞬間土崩瓦解,幾乎沒有形成有效的戰鬥力。
皇甫月瞠目結舌:“這……這就是地騷軍嗎?這也太誇張了吧!”
地騷軍的戰鬥方式的確讓她看不慣,更讓她驚懼的是地騷軍近乎無損的戰果。
雖然說慈不掌兵,但沒有一個將軍願意自己麾下計程車卒做無謂的犧牲。
尤其在攻城戰,每一場攻城戰,都是用大量的生命堆積出來的。
就像臨江城,別看只有兩千多城衛軍守城。
但如果杜格不出手的話,她的地慧軍根本不可能把城攻下來,即便杜格用水梯把她計程車兵送上城牆,也不可能像地騷軍一樣,無傷拿下城池。
如果讓她做選擇,她寧肯自己的手下也是這樣一群變態。
向麗沒有放任她手下的變態殺戮,震懾了所有城衛軍的心志,擊潰了他們的戰鬥力後。
她把一道鮮血從嘴角抹到了眼角,順手把“騷”字旗幟插在了城牆上,而後,便如一道利箭般,從城牆上了下來,一路衝到了杜格身前。
速度比之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來到杜格面前後,她趴在地上,像一隻真正的狗一樣撒了個歡兒,才朝杜格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主人,您的狗打贏了。”
城牆上,留下的是一群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地騷軍士兵,以及被嚇破了膽子,瑟瑟發抖的臨江城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