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豔表情陰沉。
“啊,不過我倒是記得我總是喝一種你給我煲的湯藥。說是能讓我這個小廢物變得不那麼廢物一點、讓我天生有損的靈根慢慢恢復。”
“可是為什麼十八年了,那湯藥我三天一喝,靈根卻越來越廢、氣海又越來越虛呢?”
“還能是因為什麼!!!”
吳庸原本還在笑著,在這一瞬間卻陡然變了臉,他的身體在瞬間被黑色的煙霧籠罩、下一瞬便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原地、直接閃現到了白豔的面前!
少年那曾經過於蒼白、現在動用靈力之時便會激發血色咒紋的手爪直接爪向白豔的丹田、哪怕白豔已經在第一時間反應後退,但她的丹田還是被少年的手爪劃出了五道極深的血印!
看著那站在原地厭惡的甩著手指上的鮮血的少年,白豔的面容完全無法控制的扭曲了起來。
“吳庸!!你這個廢物!!你竟敢對我動手?!你竟敢對我動手!!”
吳庸猛地抬頭再次衝了上去,這一次他的雙手之中驟然生長出一根根黑色的、帶著濃重血色花朵的藤蔓。
像是一個瘋狂的邪惡的魔修一般、把同樣是元嬰修為的白豔逼地節節後退。
“我為什麼不敢跟你動手!!”
“你以為你是誰?”
“你用母親的名義虐待、毒害、甚至精神逼迫了我十八年!在這十八年的時間裡我時時刻刻都生活在你的辱罵之中,甚至懷疑我自己是否該存在於這天地間!!”
“如此深仇大恨,不殺你,我怎可為人?!”
“你這渣滓死了,我才能活!”
當少年面容猙獰瘋狂的吼出最後一句話時,他操控的黑色藤蔓和血色花朵已經深深地纏繞上了白豔的身體。
那黑色的藤蔓帶著腐蝕與魔煞之氣,在腐蝕著白豔的身體。
而血色的花朵則直接扎入白豔的經絡血管之中,企圖讓這個惡毒的女人開出罪孽的花。
“啊——”
身體上的疼痛與靈魂上的驚恐讓白豔終於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
而就在她尖叫的時候,旁邊傳來了吳滄浪第二次的怒斥:“逆子住手!”
“她到底是你的長輩!”
能讓吳庸恨成這樣,再根據剛剛吳庸所說的他十八年所受的打壓與折磨,絕大多數的人都相信這個白豔不可能是他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