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從袖中抽出一張紙,展開來,「這是繡衣門在金都全部的據點地圖,只要有它在,繡衣門跑不了,我也跑不了。」
劉勛眼中閃著光,徐晗玉知道他心動了。
他勾起嘴角,拍了拍手掌,「小阿玉還真是對謝斐用情至深吶,朕都有些嫉妒了,朕可以答應你——」
徐晗玉微微鬆了一口氣,接著聽他說道,「不過只有這個還不夠,你總得讓朕嘗一點甜頭吧。」
說著他將臉埋在徐晗玉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徐晗玉的肌膚在不停地戰慄,而這更讓他感到興奮。
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徐晗玉閉著眼,強壓住自己拔腿而逃的衝動,任由他為所欲為。
慢慢地她的第一件外衣落了地,徐晗玉忽然止住他的手。
「怎麼,後悔了?」劉勛不悅地說。
「我的誠意陛下已經看到了,那陛下的誠意呢。」她說。
劉勛摸了摸她鎖骨間的一片滑膩,高聲說道,「把禁衛首領叫過來。」
徐晗玉待在屏風後,聽見劉勛將令牌給了他的心腹,讓他即刻去獄中放了謝斐。徐晗玉總算徹底放下心來,此刻天色已晚,她早通知了菡萏帶人在牢獄外接應,只要謝斐出了牢獄,今夜菡萏便能送他離開金都,若是快馬加鞭不出三日便可到泉州,那裡自然有南楚的人候著,劉勛的手再長也拿他無可奈何了。
禁衛首領雖然奇怪也不敢多問,待他走後,劉勛一步步走到屏風之後,「如何,該是你兌現承諾了。」
徐晗玉此刻才感到真切的害怕,當年那個女孩被套著狗鏈在地上爬行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想像的那樣勇敢。
她不禁退後了一步,可惜她的膽怯落在劉勛眼裡,卻只叫他更加興奮,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恐懼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她緊緊捏住手心,咬住蒼白的唇,祈禱著這一切能快點過去。
劉勛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怎麼可能讓這一切輕易過去,他舉起一旁的火燭,將蠟油慢慢滴在徐晗玉潔白的身上,看著她不斷的瑟縮躲避卻逃不開的樣子,心裡快活極了。
「你這顆紅痣生的可真好看,」劉勛說著將蠟油重重滴在了那上面,徐晗玉沒忍住痛撥出聲。
果然,劉勛更加興奮,抽出自己的腰帶就要綁住她。
「陛下,承平侯有事求見!」門外有人高聲叫道。
「讓他滾!」
劉勛的話音未落,宮殿門忽然被人踹開,承平侯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劉勛衣衫不整從屏風內繞出來,一臉陰翳,「承平侯是趕著來找死嗎。」
承平侯俯身行禮,高聲說道,「在下管教無方,讓小女衝撞了陛下,孽子還不快滾出來跟我回去!」
徐晗玉頭腦一片空白,聽到承平侯的聲音,忽然驚醒過來,來不及思考,胡亂穿上衣服,匆匆爬出來躲到她父親身後。
劉勛可怖地冷笑兩聲,「看來侯爺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
「且慢,陛下不妨先看看老臣手中這是什麼。」
徐晗玉也朝承平侯手中看去,竟然是調令邊防大軍的虎符。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中。」劉勛一臉驚疑,難怪他反覆拷打安國將軍那個老匹夫都沒找到,原來這東西竟在徐客卿手裡。
「這下,陛下有心思和老臣談一談了吧。」
劉勛擰著眉頭,還是不願意將到手的獵物給放了。
「我聽說東吳的大軍已經壓境了,若是不能及時調令大軍抵禦,陛下的龍椅怕是還未坐熱就要拱手他人了,孰輕孰重,還望陛下想清楚。」
「好,好的很,」劉勛咬住腮幫子,眼神陰鷙可怖,「侯爺最好能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