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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林淵的限制,所以不會納入新人。
等這些妓子們老了,她們自己幹不動了,就會改行。
妓院也就會成為正經的會所。
這些事情叫林淵焦頭爛額,忙碌異常。
現在妓子們就開始伺候賈福清,這些妓子不一定長得非常漂亮,但一定情商很高,她們知道怎麼把男人們玩弄在股掌之間,一旦明白其中的關竅,她們就遊刃有餘的同賈福清聊天談話,還不停勸酒。
其中一個妓女叫紅袖,她是江南人,從小就被賣到了高郵,她是標準的美人,櫻桃小嘴,眉如遠黛,發似潑墨,腰肢細瘦,鵝蛋臉小鼻子,吐氣如蘭,身上還帶著微香,她靠在賈福清身上,白嫩纖細的手指託著酒杯舉到賈福清唇邊,溫聲勸道:“賈大人,再喝一杯。”
賈福清置身於溫柔鄉,他是個完好的男人,也有男人的通病,最開始還擔心林淵找自己的茬,什麼也不敢做,現在發現林淵並沒有關注他,便摟住了紅袖的腰,嘴裡還說著:“乖乖,快餵給爺。”
紅袖喝了一口酒,嘴對嘴的哺過去,她臉蛋微紅,媚眼如絲,看的賈福清口乾舌燥。
要不是人多,賈福清還要點臉,估計就把紅袖撲倒了。
從這天開始,賈福清稍有時間就會去會所看望紅袖。
紅袖一邊跟他談情,一邊又和別的客人罵俏,她在男人之間遊走,似乎深愛賈福清,又似乎不把賈福清看在眼裡。
賈福清被她迷住了。
紅袖坐在房間內,她一邊梳妝打扮,一邊輕聲細語的抱怨:“他身上臭呢。”
林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裡剝著瓜子,朝紅袖笑道:“那你下回把鼻子堵住?”
紅袖捂嘴笑:“那可不雅。”
紅袖抿上唇脂,打量著銅鏡裡的自己,她摸上自己的臉,嘆道:“東家何必在意那樣的人,還叫奴家總能看到他那張醜臉。”
林淵:“是委屈你了,你想要什麼補償?”
紅袖走到林淵身邊,頭靠在林淵的肩膀上,手指抓住林淵的腰帶,柔聲說:“東家陪奴家一晚?”
美人在側,說不心動是假的,可林淵說道:“除了我,隨你選。”
紅袖嘟著唇:“算了。”
紅袖瞭解男人,男人們一邊罵著她是婊子,一邊又在她面前獻殷勤,他們有時候嘴裡說著“我一定會娶你”,一邊提了褲子不認人,他們誇她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也罵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男人們的嘴裡含著蜜,也藏著毒。
十三歲時的紅袖總是含著淚,十六歲的紅袖卻能帶著一臉真誠的笑容坐在不同的男人身邊,她的唇不知道吻過多少人,她的床上也不知道躺過多少人。
紅袖靠在林淵的肩頭沒動,眼睛閉上。
林淵也沒動,紅袖在他眼裡,更像是小女孩,十六歲而已,個頭都只有一米五出頭,雖然身上已經沒了女孩的稚氣,充滿了女人的韻味,可他並不能把她當成一個女人。
有時候林淵自己都覺得,或許是叫自己南菩薩的人多了,他竟真的有了那麼一點菩薩心腸。
室內安靜了許久,紅袖才輕聲說:“東家,是想要賈福清的命嗎?”
林淵搖頭,把事情細細的跟紅袖講了。
紅袖點頭道:“奴家明白。”
賈福清入夜又來到了會所,他急不可耐的點了紅袖的名,就連美貌女人送茶,他都沒有多看對方一眼,他覺得自己深深愛上了紅袖,她是他從未見過的女人,高傲,美麗,有時候又小意多情,他覺得自己能把紅袖帶走,到時候叫紅袖做妾,他也能盡享齊人之福。
大概是一直沒能得到紅袖,他的心就像被貓抓一樣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