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計議,終究沒有什麼結果,雲翔便只能先行離開。
跟著馬氏、天牢星君一路出了天牢,三人卻迎面撞上了何將軍走上前來。
何將軍也不敢多說廢話,連忙施禮送二人離去,只是心中狐疑這除晦怎會如此之快,便又去清點了一下囚犯,見無一缺失,方才放下心來。
回到納晦宮,又與天牢星君道了別,約定好了改日前去拜會,雲翔便將自己關進了房中,開始苦思起了對策。
說起來,在天牢中產生的那個念頭,倒是頗有些操作的餘地,只是該如何操作,還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次日一早,雲翔離開了納晦宮,準備去見一個人,一個他原本厭惡到了極點的人——武德真君。
武德真君、包括他的上司水德星君,都是二郎神楊戩的人,雖然不知李靖和楊戩的關係如何,但如果能夠借用楊戩的力量來對抗望海菩薩和李靖,應該算是一個可行之計了。
說起武德真君,他最近的心情真的很差。
壓龍山之案發生已經一年半了,他這裡的調查卻始終沒有什麼頭緒,玉帝已是漸漸不滿,就在前幾日,玉帝已經發話,若是他這裡再查不出什麼頭緒,便會免去他的職務,不再由他的上司水德星君負責此事,而是改由一向與水德星君不對付的火德星君來調查。
如此一來,這事情可就有些失控了啊。
雖然他已經證實了楊戩不是救敖豐之人,但火德星君與二郎神並無干係,若是他來調查,會不會查到二郎神的頭上,卻就難說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接受的。
此時再想透過雲翔來嫁禍龍宮,卻也更加難了百倍,畢竟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除非雲翔自己站出來作證,否則有馬老星君的庇護,這一盆髒水也根本潑不上去。
這些日子,他又去找了雲翔幾次,對他著意拉攏,只可惜這雲翔軟硬不吃,著實令人著惱啊。
這一日,他正在府中發愁,卻忽然聽得下人來報,雲翔主動找上門來了。
難道這該死的蛤蟆終於開竅了?
武德真君大喜過望,連忙將雲翔請了進來,二人方一坐定,他便忙道:“雲翔兄弟,你可是想通了,準備助我成事了?”
雲翔淡淡搖了搖頭,道:“真君,在下之前一直不肯答應,其實並非是不肯助你,實在是你所想的計劃漏洞百出,徒惹人笑罷了,在下著實不敢以身犯險。”
武德真君頓時一愣,道:“此話何意?”
雲翔壓低了聲音道:“之前真君曾經告訴我,出此下策,也不過是為了迴護一位天宮的大人物?”
武德真君點頭道:“正是。”
雲翔出言試探道:“不知這位大人物,比起李天王來說,權勢如何?”
武德真君皺了皺眉,沉吟了片刻,搖頭道:“李天王如今雖然得寵,但不過是小人得志罷了,終究比不上那位底蘊深厚,你問這個做什麼?”
雲翔心中頓時一喜,他會這麼說話,可見李靖和楊戩應該沒什麼交情,也便於他展開下一步的計劃。
他忙道:“我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即便是權勢如李天王一般,查案終究還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真憑實據,卻也終究難以讓人相信。”
武德真君苦笑道:“此事我又怎能不知?只是事到如今,卻實在找不出什麼證據,卻也無可奈何。”
雲翔眼見時機成熟,便笑道:“在下最近聽來一個訊息,不但可以抓住想要的犯人,還能夠掌握真憑實據,真君可願一聽?”
“竟有此事?”武德真君大驚,忙道:“請快快說來,本君感激不盡。”
雲翔道:“真君不妨想想,這西海龍王敖豐脫困之後,會做些什麼事?”
武德真君沉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