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暖心裡發悶,不解問:「為什麼?她弟弟成才了,以後就可以當她的靠山了啊!」
月英嘆息道:「那富商不說正妻,光小妾就有十幾個,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想在後院活下去,並把弟弟供成才,不是那麼容易的,除了美色與手段,她沒有任何可以依仗之處,陳良要當官了,她這個當姐姐的會成為他的汙點。」
秋暖嗓子口像是塞滿了棉花,堵的發疼,頭靠在月英的肩上,眼眶有些濕潤:「月英,我聽的好難過啊!」
月英拿手帕給她擦了擦眼角:「應該也是這個緣故,當年他無心仕途,瀆職求去,這些年也未娶妻,膝下無子無女,官職更是小的不能再小,皇上對他有愧,平日也會縱他幾分,這縱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些。」
金色的陽光透過薄膜灑了下來,落在那道白髮灰袍的身上,他跪在地上,看著嫩苗笑彎了眼。
一個受
過飢餓的人,他為了讓其他人吃飽,奉獻了一生。
秋暖心疼他,也心疼他的姐姐,這樣的人生可真苦,看著陳良,她輕輕說了句:「月英,我以後再也不說他煩人了。」
在她感秋傷悲時,家康直接從遠處跑來,活像是身後有狼追一樣。
滿頭是汗的停在秋暖面前,呼吸急促的不能言語。
秋暖與月英對視了眼,啥情況?
家康歇了一瞬,立刻問:「你上次不是說在莊子外的桃樹下等十阿哥嗎?」
這語氣活像是見到了負心漢,恨不得拔劍刺過去。
秋暖抬頭迷茫道:「我記得啊!他不是下午過來嗎?我吃完飯再去啊!」
家康譴責的表情一頓,摸摸頭尷尬道:「哦哦,對,是下午,我怕你忘了,提前來提醒你。」
不用秋暖再說,月英直接拍了拍手站起身,拎著他的領子往一邊去,隨後傳來拳腳相向與家康的哀嚎聲。
秋暖託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喊著月英加油。
莊子外的兩旁種了幾棵桃花,此時開的正好,微風一吹,幾片花瓣落下,剛巧落在她的發間。
秋暖抱著樹幹來迴轉圈,十阿哥怎麼還不來,好無聊啊!
遠處的馬蹄聲入耳,她猛的停住腳步,踮起腳跟張望,隨後提著衣裙,像著塵土飛揚的方向跑去。
待看清那成陣的馬,忙捂著臉往回跑,糟糕,怎麼來了這麼多人,自己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巴巴的跑來迎十阿哥,也太沒面子了。
她如此模樣,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十阿哥心比蜜甜,揚起馬鞭,甩開了其他人。
到了跟前,直接俯身攬上秋暖的腰身,如劫匪般把她橫在馬上,怕她難受,又掐著那細腰,讓她坐在自己身前。
身後的口哨聲接連起伏,十阿哥像是無所覺,一路策馬來到山腳。
勒了韁繩,才低頭輕聲問:「這次嚇到了嗎?」
第69章
秋暖轉頭委屈道:「嚇到了,好可怕。」
十阿哥樂的哈哈大笑:「你這次裝的太假了。」
他先下了馬,錯開秋暖遞過來的手,直接覆上她的腰,把她抱了下來。
手掌的火熱隔著衣服也能感受的到,秋暖拍了拍他的腦門,軟糯道:「你怎麼佔我便宜啊,被十阿哥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
十阿哥已非當日阿蒙,那雙手緊了緊,順著她說:「他殺你又不是殺我,到時你不要供出我,爺再找個可人的。」
剛說完耳朵就被人擰在了手裡,她表情兇狠,細膩的手指卻未用力,十阿哥嘴角飛揚,嘚瑟道:「你果真是愛我到無法自拔。」
秋暖因他的自戀沉默了會:「兄臺何出此言?」
「八妹,十妹,十四弟全都告訴了我。」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