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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葉抱著編制袋子,噘著嘴非常的心疼他的錢,那家的有個五大三粗的老孃們,非常的彪悍, 要是呂葉說房子不賣了,肯定沒那麼好就能同意,書面手續都做了, 房照也在人家手裡,想要順利解決,就必須讓那家吃到甜頭。
他的錢都是一分分攢的, 白給人家,對於呂葉這種摳逼來說,就像是宛肉一樣疼,可是房子是肯定不能賣的,呂葉皺著眉,撓了撓腦袋,後想起了什麼,又勾唇笑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後一邊推磚再一邊乾點小零散活,和工頭商量下給他再加點錢。
從上車到下車的一路上呂葉神經病一樣,隔一會就去摸他的編織袋子,但不是緊張就要給別人的錢,他是實在迫不及待的想把小蛋糕拿去給柳樹精吃,然而他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今天他讓胖丫頭打的時候,讓人碰到了,身上要是沾染了胖丫頭的味道,柳樹精不肯來見他怎麼辦?
小蛋糕就能放一天,他家沒有冰箱, 他沒有被嫌棄
柳樹精是頭一回吃到人類的食物, 並不知道蛋糕都是什麼做成的只知道好吃,比清晨的露水還要甘甜,呂葉見柳樹精愛吃,特別的高興, 一小叉子一小叉子的爭取塊塊都沾上奶油,被柳樹精吃下去之後, 他就小痴漢一樣的舔叉子。
一盒小蛋糕吃完, 兩人在樹上黏糊了一會,下地的時候, 已經太陽偏西。
呂葉隨便弄了一口吃的填了肚子,晚上的時候他想在大柳樹上休息,想整晚都抱著柳樹精, 但是柳樹精卻沒有再拽他上去,烏漆墨黑的小房子裡, 土炕上薄薄的小毯子下,兩人哼哼唧唧的親熱。
呂葉整個人悶在小毯子裡,鼻翼全是草木的清香,手指間抓滿無形的長髮, 迷戀地用手捧著撒在臉上,纏在脖子上,輕輕的含在嘴裡, 任由細微的苦澀蔓延在舌尖,沉悶的喘息間,隨著晃動的節奏汗流浹背。
柳樹精今晚似乎格外的熱情, 一直把呂葉折騰的一點兒勁兒沒有,最後還是柳樹精幫著收拾乾淨,呂葉一直用手摩挲著柳樹精光滑的脊背,好半晌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呂葉睡著後,柳樹精直接用根莖在底下延伸到了豬精家的範圍,豬精兩口子睡的宛如死豬,呼聲震天,直到柳樹精的根莖在屋裡的地面憑空破土而出,濃烈的草木精氣,才驚醒了兩豬。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無數自地下竄出的柳枝條,將兩個慌亂中想跑的豬精四肢纏得死死的,驚慌的掙扎中直接現了肥碩腥臭的原型,瘋狂尖銳的豬叫聲在夜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