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的呻吟道:“這幻覺絕對是一比一高仿了哇!連他媽味道都一樣。”
杜康:“……”喝死你算了!
杜康將手中剩下那半瓶酒,順著金波的頭一股腦的倒下去。
“操!幹他媽什麼……”金波啐了一口,抹了把臉,大狗甩毛一樣甩了甩頭上的水,眼睛漸漸睜大,總算不再是那副醉生夢死的德行了。
“清醒了?”杜康也抹了把臉,但是他臉上並不是啤酒,而是半乾不幹的血跡,這麼一抹……那效果堪比3d立體恐怖大片。
金波“嗷”一嗓子,就跳上了身後的沙發,緊緊貼著沙發背面,驚恐的看向杜康,嘴唇哆嗦著,嘟嘟囔囔念起了阿彌陀佛……
杜康:“……”暗自咒罵了一聲,杜康只好先去浴室洗臉。
等到杜康進了浴室,金波這才徹底在一澆一嚇中醒了酒。
是真的杜康——杜康怎麼會來?!
金波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開啟浴室門,被體內情緒激盪的腿都在哆嗦,卻只是死死的盯著杜康的後背不出聲。
能說什麼呢?問新婚之夜跑來這裡是幹什麼?或許兩人只是吵架了。
要孤注一擲的告白嗎?然後鬧的連兄弟都做不成?
或者要卑微的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去捆綁他,求他讓自己做他的地下情人麼?
即便是對杜康的渴望,已經灼熱的要烤化他自己的靈魂,但若是隻能卑微的祈求杜康的憐愛,金波寧願去死。
“你是想死嗎?”杜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好了臉,水噠噠的對著金波眯眼,劉海也全都用水抹到了後面。
十分危險的距離,特別是對於一個想對方想了十幾年的人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誘惑也不為過。
能怎麼辦呢?愛不能愛,說他媽也不能說。
金波被自己窩囊的滿心憤懣,無處宣洩,但到底還是捨不得做任何無法挽回的事情,他到底還是輸在見不得杜康一絲一毫的不開懷,何況是為難。
情緒的累積讓金波像一個隨時會炸上天的二踢腳,煩躁的推開杜康,連杜康為什麼會在新婚之夜跑到他這裡也不想問了。
媽的,小爺今天不扮演好哥們的角色!
杜康伸手想拉住金波,沒想到被非常激烈的甩開了,手磕在了門框上,磕的生疼。
站在浴室裡發愣,不明白金波怎麼會是這個反應。
不是……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