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冬抬眼瞪向銀霜月,不知為何到了這個時候,長姐竟然還說這樣絕情的話,銀冬執拗地抓著銀霜月的手,按到自己的臉上,顫聲問道,“半年多了,那麼多的日日夜夜,你就真的不曾想念我嗎?”
銀霜月怎麼可能不曾想念,她越是告誡自己不許去想,她的小冬兒早就不是粘著她,需要她保護的小孩子,可入夢之時,心會出賣你的思想,只是銀霜月的想念,卻不是銀冬要的哪一種。
就連做夢,她夢到的都是銀冬小小的一隻,依賴著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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