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遇到了話本子裡有的真命天子。
還真是讓人沒有理由拒絕,銀霜月並不接容娘話茬,而是顧左右言他,“對了,我聽說咱們一同來的有人受傷了,傷得嚴不嚴重?”
容娘本來也只是說說,她可並沒有逼迫銀霜月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的姻緣實在難得,隸術又表現得那般痴情,才會多這一句嘴。
銀霜月一轉移話題,她很快被銀霜月轉移了注意力,“有幾個受傷的,並不太嚴重,有一個胳膊不行了,但是幸好是左胳膊,最嚴重的只有你這個半路跑回去找簪子的傻子……”
銀霜月笑著聽容娘話裡話外訓斥她不顧生命危險去找什麼簪子,沒有反駁裝作很虛心地聽著,沒一會兒容娘又端來了米粥,銀霜月喝過之下就躺下休息了。
一個說客並沒能說服她,隸術搞出了這麼大的事,自然就不會善罷甘休,銀霜月躺在床上將簪子擰開,將裡面的絲線抽出來,有一側斷掉,但是如果找工匠重新休整一下,應該還能對付著用。
隸術既然敢利用那樣危險的時候,就為了一個“救命之恩”,差點把她給害死,他剋死的前兩任妻子,都是“克”死的嗎?
銀霜月有種預感,這個地方已經呆不下去了。
但是臨走之前,她得找工匠,將這簪子修上,把她這引煞鏡星引出來的惡煞處理一下再走。
誠如銀霜月所料,隸術得知容娘並沒能說動她之後,終於忍不住,自己來了。
這天清早上,銀霜月才用了早膳,隸術就來了,他站在外間猶猶豫豫的,銀霜月就裝作沒看到,好半晌隸術見銀霜月還是不叫他進屋,這才假模假式地咳了一下,敲了敲門。
“姐姐你在歇息嗎,我能進來嗎,”隸術深吸一口氣,“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銀霜月應聲,“噢,進來吧。”
隸術這才走進來,這幾天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他今日專程打扮過,頭戴玉冠,身著一身月白色長袍,乍一看確實有一番翩翩公子的味道。
銀霜月不由的挑眉,還挺費心地專程打扮了一下。
不過她見過的好料子太多了,尤其是銀冬,在宮中的時候簡直像個花孔雀一樣,一日去她宮中兩次便能換上兩次衣服,銀霜月未曾得知銀冬心思的時候,只當他是喜歡,後來才知道他是在獻媚。
見過的太多,這種對於尋常人來說還算可以,但對於銀霜月來說沒有她寢宮裡面擦桌子的布巾料子好的衣服,就有點看不上眼了。
隸術並不知道銀霜月的心中怎麼想,只是按照他自己先前想好的,坐在床邊之後,便緊張地看著銀霜月,銀霜月和他的視線一對上,他立刻伸手抓住了銀霜月的手。
“姐姐……姐姐可知……”
銀霜月沒有將手抽回來,但是表情寡淡看不出喜怒,只是說道,“別叫我姐姐。”
隸術醞釀好的情緒斷了一下,但隨即很快接上,也從善如流地改口,“雨娘……我的心思……”
“我都知道,”銀霜月再次打斷他的話,眼睛半睜,看向他的眼神莫名的有一些冷,“隸術,你想要我怎麼樣呢?”
這是銀霜月第一次這麼嚴肅地叫他名字,隸術愣了一下,被銀霜月這樣看了一眼,莫名的臉上就火辣辣起來,想起那時在河邊她動怒的時候打他的那一巴掌,隸術頓時有些激動得難以自抑。
“我……我……”隸術抓著銀霜月的手,“我大概是愛慕雨娘,我知道這樣非常地唐突,我克妻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我並沒想怎麼樣,我生平從未對一個女子這樣過,是想著,若不說與你聽,將來我一定會後悔……”
他說完之後,就神色痴痴地看著銀霜月,有那麼瞬間,銀霜月都要信了,因為他的視線,和銀冬看著她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