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容楚含淚望天——我這不是得先哄你嗎?
夾心老爹不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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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直接駛入改造過的總督府,容楚一眼就瞧出總督府的格局和上次他來時不同,甚至也不和他制定的圖紙不同,似乎近期曾經過改造,他眼神一閃,卻不動聲色。
車子直接入後院,他此刻才有空掀開簾子看看整個車隊,認出其中竟然不少是李家的人,心中若有所悟,正要詢問,韋雅的到來已經解開他的疑問。
“既然國公已經趕來,想來我也不必千里迢迢去麗京。”韋雅站在車外淡淡道,“我就繼續在府中叨擾一月,一月後再啟程。”
說完她便帶著自己人乾脆離開,一副我懶得打擾你久別重逢模樣。
容楚回頭看太史闌,太史闌垂下眼,容楚看她一眼,把了把兩個孩子的脈,臉色一變。
先前看兩個孩子玉雪可*,他想都沒想過孩子會有什麼問題,此刻才明白,原來命運如此兇險。
他默然片刻。
“孩子要送李家調養?”
太史闌此刻非常感激容楚的智慧卓絕,省了她艱難的解釋。
“你剛才出城……是送韋雅,讓她帶孩子去麗京?”
“我……”太史闌咬咬牙,才道,“折騰太多,孩子先天不足,容楚,對不住……”
容楚忽然將她一把抱在懷裡。
“太史。”他在她耳邊低低道,“多謝你。”
太史闌身子一僵。
“多謝你為孩子身子著想,願意割捨。多謝你為我著想,願意把最後陪伴他們的機會,讓給我。”他聲音沉沉,輕輕吻她的耳垂,“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她的淚,忽然打溼眼眶。
人間至苦,是付出而不為人所知所解;人間至喜,是心意為所*者全盤洞徹。
有*,才懂,雖死,猶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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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內院門口,容楚下車的造型十分驚悚,令上前來想照應的蘇亞,直接退一邊蹲著去了。
他一手抱著太史闌,太史闌懷裡抱著兩個孩子,兩個紅通通的包袱頂著他的下巴,他就用這麼疊羅漢的造型,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轉移到了屋子裡。
太史闌本來表示她可以自己走,容楚堅持不肯,說她還在坐月子,太史闌嗤之以鼻,表示她這月子從來不存在,容楚卻道:“我若不在,你打打殺殺坐不成月子那是無可奈何,我來了,你還坐不成月子,那就是我的失職。”
太史闌也就隨便他去了,他不怕抱斷手就抱吧。
內院到她院子門口還有一截路,容楚攜妻帶兒招搖過市,一路上驚掉無數眼珠。
總督府現在伺候的都是當初國公府送去的丫鬟婆子,如今一眾麗京舊人,看見自家國公突然出現,還以這種造型出現,頓覺天地幻滅,偶像崩塌。
容楚若無其事,覺得此生所有美妙造型,以此刻最為完美。
還有些長林衛,驚悚的角度不一樣——當他們看見自家那出名鐵血,猶勝男兒,讓人一見敬畏,只敢遠遠俯伏的總督大人,此刻竟然小鳥依人地被抱在男人懷裡,雖然那男人大部分人認識是晉國公,但總督這造型也太崩毀了。
眾人面面相覷,終於在今天才深切認識到總督大人其實還是個女人的事實。
容楚坦然跨進太史闌的屋子,坐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喚來婆子丫鬟廚娘等等一系列伺候太史闌的近身之人。
太史闌瞧著他一手一個娃娃,坐在桌前等婆子們的模樣,眼前一片恍惚——這位還是叱吒朝堂主持國政的國公爺嗎?這似乎是她府中新納的即將主持中饋的容主母?
容主母坦然得很,抱了這麼一路,也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