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撞我!好痛!”
太史闌清晰地看見那傢伙左臉上浮起一條紅印。
這蟲子真猛,真猛。
官員左右望望,也沒找到想象中巨大的蟲子,只好放下手,狐疑地看著太史闌,道:“這個……我可沒看見你完成動作。”
“有規定必須要像她們那樣做嗎?”蘇亞道,“沒說吧?”
“那……我怎麼知道珍珠已經被你夾住了?我要驗看。”
太史闌一轉頭盯住了他,黑暗裡眼睛幽光一閃狼似的,那官員驚得後退一步,咕噥道:“這女人看人好凶……”
太史闌一手按在腰間,一手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有種你來看。”
那官員瞅瞅她扶腰的動作——怎麼覺得有點寒颼颼地,那腰間有啥?刀?
“算了。”他退後一步,“你走一圈吧,珠子掉下來算輸。”
太史闌點點頭,一轉身,呼地繞場一圈,眾人眼睛不過眨了一眨,她已經跑完了。
就這速度,豬也猜到珍珠肯定不會在她身上,瞧先前那幾位走得顫顫巍巍模樣。
太史闌回到桌邊,那官員陰笑著道:“那請把珍珠取出來吧。”
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太史闌,心想這回我不離開,看你怎麼玩花樣?
太史闌理都不理他,走到果盤前吃果子。蘇亞道:“有規定結束後要把珍珠還回來嗎?”
官員一怔,眾人絕倒。
這樣也可以!
官員愣了半晌,想要強迫太史闌,可是瞧著這兩人殺氣騰騰模樣,怎麼也不敢造次,想要回頭去請示,那邊國公爺已經高聲笑道:“好機智!妙人!沈相,我看這關便算過了吧。”
“國公是客,自然一切以國公意願為準。”裡頭有人笑道,聲音低沉慵懶,微微帶點鼻音,說話的腔調聽起來便有些特殊,特殊到讓人心癢,只覺得說話的人,必然是魅惑的,引人一探究竟的。
太史闌想真是名不虛傳,這位雪裡白狐,說句話都帶著狐臊氣。
“好。”國公爺拍拍手掌,想了想道,“第三關的題目該我出了,這個簡單,諸位美人,你們平日裡小鳥依人楚楚動人的風情,本國公見得也多了,想瞧些平日裡見不著的。這樣吧,你們每人給我使出最潑辣、最兇悍、最霸道的動作或言語,我們來評選一下河東母獅。誰最母獅,就算誰贏,做本國公……入幕之賓。”
他最後四個字說得飄飄蕩蕩,眾女人聽得彷彿心上被小爪子搔了又搔,癢得骨頭都發酥,都想這位南齊大公真的是妙人,明明說著些勾魂挑逗的話語,人還瞧著不減一分高貴,不像一些達官貴人一進妓院就急色下作,全然沒了平日體面尊嚴。果然大公就是大公,修煉有道,嫖也嫖得風格別緻,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