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
眾人覺得有理,除了蘇亞堅持留了下來之外,其餘人都回去休息,臨走花尋歡還對太史闌大叫,“我們住得不遠,有啥事兒放火啊砸窗啊都可以,立馬來幫你殺人。”
附近的董曠府護衛和隔壁小樓上的探子們都抖了抖……
太史闌點頭,關門睡覺,不過下午睡得太久,晚上反而睡不著,景泰藍不在身邊她有點不習慣,先前小子鬧著要跟她一起,她強硬地拒絕了,景泰藍不可能永遠留在她身邊,她必須要讓他早點開始適應。
她迷迷糊糊翻了一陣,忽然坐起,向外就走。
門外已經沒有看守她的西局探子,蘇亞睡在門口,她一拉門,蘇亞便跳了起來。
“我到隔壁逛逛。”太史闌說得好像要去散步。
蘇亞順著她眼光一瞅,臉色就變了,“您去喬雨潤那裡做什麼?”
“玩玩。”
“呃,這太危險……”
“她不在。”
“啊?”
“喬綠茶一心要改變西局作風,扭轉西局形象,好把西局打造成堂皇部門,這是她的性格導致,她天生愛出風頭,愛裝逼,西局的陰森不討喜讓她不舒服。”太史闌道,“所以剛才那種大範圍影響西局名聲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放任發生,一定要挽回形象,所以一定還在那邊安撫,保不準還要做做戲。”
“既然她不在……”
“所以我去看看她房間裝潢,”太史闌若無其事地道,“她那邊現在沒人,兩個丫鬟也不在,你想辦法把留下的護衛引開,讓我進去。”
“是。”
……
一刻鐘後,太史闌進了院子西側那座小樓。
如她所料,院子空蕩蕩的沒人,只有二樓上有兩個西局探子在打瞌睡,蘇亞扔了一塊石頭,成功地引得他們跑了出去。
太史闌閒庭信步進了主臥室。
她當然不是來玩的,她是來偷東西的。
偷什麼,她不知道,她只是忽然覺得,像喬雨潤這種人,久在最高掌權者身側,一定會有些秘密,而她這種人,那麼努力愛掩飾自己,一定也很沒有安全感。
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當她伴君身側,會努力蒐集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東西,用作關鍵時刻保命之用。
這是太史闌根據喬雨潤的性格做的猜測,但也沒有把握,畢竟皇室秘密,喬雨潤帶在身邊的可能性不太大,但今晚機會難得,不去試試她覺得虧。
太史闌進了屋子,屋內陳設精雅乾淨,月光悄掩半簾櫳,紗幕後陳放著寶榻,榻上沒人,一切都很正常。
太史闌卻覺得隱約有什麼不對勁,看了一圈,也沒什麼。
於是她開始翻箱倒櫃,本想找妝臺首飾盒之類的東西,她感覺喬雨潤這種人會把要緊東西藏在那裡,但奇怪的是,屋子裡沒有妝臺。想了想她也釋然,這畢竟是董曠的府邸,這裡是他的客房,不是喬雨潤的閨房,沒來得及給她佈置這些也正常。
靠牆有一排精緻的立櫃,太史闌一個抽屜一個抽屜拉開看,當然都沒什麼東西,沒有哪個客人,會把重要東西扔在主人家的抽屜裡。
太史闌卻也不洩氣,乾脆進了內室,內室錦凳上堆著一堆衣服,太史闌正要去翻翻這些衣物,忽然一樣東西從那些衣服中滑了下來,落在地上當啷一聲。
太史闌趕緊把東西撿起,卻是一條腰帶,這腰帶的風格,讓她有點詫異的揚起了眉。
這竟然是一條藤編的腰帶。
這和喬雨潤華麗精緻的風格可一點都不符合,再說女子的裙,似乎是用不著腰帶的,她也沒穿過西局指揮使的官袍,估計是嫌不好看。
那這條腰帶是誰的?
太史闌來了興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