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神態和千年冰封雪山般如出一轍,他的臉上除了冷淡,尋不到其餘表情。
“那你準備怎麼教育他?”南煙坐在他的腿上,雙腿在空中晃動,雙手環著他脖子,“把他揍一頓好不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要不我把他吊起來給你揍一頓?”齊聿禮慢條斯理地提建議。
“算了吧,容四少發起瘋來,連自己的家都拆。我要是把他揍一頓,說不準他連齊家都給拆了。”南煙也是聽說過容屹的事兒的,心有餘悸,“和他這麼一對比,我突然覺得你好溫柔。”
起承轉折的方式讓齊聿禮不爽,他嘴角扯起,“我平時對你不溫柔?”
到底還是忌憚他,南煙小聲地試探:“變態要是溫柔,還能被稱為變態嗎?”
作者有話說:
齊聿禮:我不是變態。
話音落下, 空氣瞬間變得安靜。
齊聿禮漆黑的瞳仁凝視著南煙,眼裡毫無情緒,又像是吞噬了千萬種情緒, 深濃墨黑, 辨不真切。不經意窺探一眼,便無法挪開視線。南煙怔怔地看著他,總覺得他那道視線透著一種赤裸的凌遲感, 將她脫衣剝皮。
“我要是真變態,你知道你現在會是什麼下場嗎?”齊聿禮慢條斯理道。
南煙心怦怦跳,好奇寶寶上線:“什麼下場?”
齊聿禮寡冷的面色,說著最色情的話:“把你剝光了壓在落地窗上幹半個小時。”
“……”
南煙神情扭曲。
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這話是正常人能說出口的嗎?
只有變態才會有這種變態想法和變態行徑。
隨即她反應過來。
齊聿禮確實是溫柔的, 至少他沒幹出他口中說的事。
哦。
這就是溫柔的變態。
“我對你還不夠溫柔?”齊聿禮挑釁似的反問。
南煙只敢點頭:“溫柔,你真的太溫柔了。”
她這敷衍和誠惶誠恐的態度,著實把齊聿禮逗笑。
他笑意清清淡淡,鼻息間吐納而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臉上, 像是羽毛溫柔地剮蹭著她的面板。或許這才是他身上唯一的溫柔。
他全身上下, 也只有呼吸是溫柔的。
“聽說你今天去運營部開會了?”齊聿禮轉移話題,“現在才結束?”
“嗯。我都還沒吃飯。”
聞言, 齊聿禮眉頭微蹙, “都幾點了,還不吃飯?”話一頓,他問,“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
南煙注意到他的辦公桌上還擺放著高高一摞的資料夾, 一看就是待審批的。估摸著他今晚還得加班好久, 南煙這幾天確實蠻任性的, 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懂事成熟的。畢竟都是成年人了, 太清楚愛情不是生活的核心,沒有人是靠著看不見摸不著的愛活著的,所有人都是靠錢活著的。
“不還有吃的嗎?我吃那些就夠了,沒必要出去吃。”她指的是茶几上,齊聿禮和容屹吃剩下來的餐食。
齊聿禮自己能吃她不要的剩菜剩飯,但是不捨得讓她吃他剩下的東西。
他按下內線電話,交代何銀礫:“讓浮光的人送點吃的過來,兩葷三素一湯就夠了。”
南煙撇撇嘴:“我可以吃剩菜的。”
齊聿禮:“冷了。”
南煙笑了下,忽地問他:“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齊聿禮疑惑地挑眉:“這算好?我不是一直以來都這麼對你的?”
換言之,他對她一直都很好。
哪有人這樣曲解她的話的。
論得寸進尺,南煙發現自己真不如齊聿禮。
沒過多時,浮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