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
沈以星對此渾不在意,轉頭就問書吟,“商從洲訂的是包廂還是大廳位置?”
“包廂,玻璃牆,能看到院子裡的風景,你不是喜歡拍照嗎?我特意選了最好的景觀位。”
“書吟吟你太好了嗚嗚嗚,一想到你是商從洲的老婆,我就很氣!你為什麼不能是我的老婆!”
“……冷靜點,別做不符合國情的事。”
“哎你不懂,老婆是一種態度,不是一種身份。”
書吟惶惶惑惑地哦了聲。
元旦當晚,書吟和商從洲提早去餐廳。
過去的路上,書吟問商從洲:“你是怎麼訂到位置的?”
商從洲說:“還記得有次我生病不舒服,你來我家照顧我嗎?那天我和朋友一塊兒吃飯,結果他為了女朋友中途放了我鴿子——那餐廳就是他開的。”
書吟記起來了。
是她和他“求婚”那天。
“你朋友……”
“過陣子和我朋友們一塊兒吃個飯?”商從洲瞥她一眼,“如果不忙的話,下個月的年會,能和我一塊兒出席嗎?”
突然兩個邀約,書吟愣了愣,斟酌了會兒,問他:“年會的話,你是不是得舉著酒杯一桌桌敬酒啊?”
商從洲哭笑不得:“你說的是婚宴。年會就是和員工們一塊兒吃個飯,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中途抽個獎,其他時間互不干擾。”
書吟低低地哦了聲,小聲反駁:“我沒參加過年會,不知道年會是什麼樣的。”
“嗯,那下個月跟我一塊兒過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