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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陽光果然很好,白雪消融,空氣裡滿是蝕骨的溼冷。
書吟和沈以星姐妹好地挽著手走在前面,商從洲跟在她倆後面。
她倆不知道聊些什麼,彼此笑出了聲。
商從洲好似被感染,也笑了出來。
她在沈以星面前,總是格外的鮮活,像是帶著瀲灩春色的花。
大雄寶殿前的空地裡煙熏火燎,香客們雙手持香,虔誠向天地間的神明許願。
不遠處的千年古樹掛著條條紅布,在陽光下滌盪起伏。
排隊領紅布的隊伍太漫長,沈以星沒了耐心,持香去拜其他的神佛。
商從洲陪書吟排隊,隊伍看似很長,實則排了兩三分鐘就到他倆的順序。
商從洲付錢領紅布,而後和書吟拿了支筆。
他問:“要許什麼願?”
書吟早已想好,說:“願我們的愛永遠是愛。”
無論加多少字首,愛只是愛。愛不會褪色,不會過期。
商從洲執筆,一筆一劃地寫下這句話。
然後,他抱著書吟,書吟拿著紅布條,系掛在樹梢上。
鬱鬱蔥蔥的樹,紅布迎風飛揚。
近處分發紅布的僧人不知被人問了什麼,他淡笑著,沉聲道:“神明不渡看客,只渡有情人。”
驀地,書吟和商從洲對視著,心跳在此刻同頻、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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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中旬才過年, 沈以星坐不住,熱情地邀請書吟去馬爾地夫度假。
雪看久了,人難免向往夏天的晴朗, 只不過她心裡還惦記著一件事。
書吟問商從洲:“你們公司年會什麼時候?”
“二月一號,年會結束,就開始放春假。”
“那,我去馬爾代夫玩兒了。”
“好,什麼時候回來?”
“一月三十號。”書吟把時間掐得很緊。
“行,”商從洲揉揉她的頭髮,“什麼時候過去?”
“後天,明天我和星星逛街, 買幾件衣服。”
書吟說得輕巧是去買衣服, 實則是去買泳衣。
去馬爾代夫,帶上夏裝就行, 她何必多此一舉逛街買衣服?買的自然是她沒有的泳衣。
因為不應季,專門賣泳衣的店鋪尤為難找。好在商場裡的內衣店也售賣泳衣,款式也很明確, 性感的比基尼, 或是俏皮可愛的連體泳裙。
沈以星身材幹癟,沒有什麼曲線, 連泳衣都懶得試。但她積極性很是高漲, 湊到店員耳邊,十分豪放地說:“把你們這裡最性感的泳衣拿出來。”
書吟都不需要聽她說什麼,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書吟:“簡單一點的泳衣就行。”
沈以星大聲:“暴露一點的!”
書吟無語。
沈以星笑容爛漫:“你身材那麼好,就應該大膽展示出來。而且我們有自己的無邊泳池, 又沒有別人在,你怕什麼?”
“還是說, ”沈以星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你小氣到只願意讓商從洲看,不捨得給別人看!”
書吟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沈以星笑:“你考慮一下嘛,走成熟風,不要走幼稚風。”
書吟瞥她:“泳衣還能幼稚嗎?”
沈以星想了想,上下打量著書吟,最後得出結論:“也是,就你這身材,給小孩兒的童裝泳衣穿你身上,也很有誘惑力。”
事實證明,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