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封:“還好。”
她指尖微涼,碰了碰他的傷口。
梁亦封沒有任何的痛感,只覺得沁涼。
恨不得就此死去,如果能換來她的幾滴心甘情願。
鍾念幫他抹著藥油,她確實不太熟練,也沒什麼輕重可言,全程都是手忙腳亂的,和她平時滴水不漏的做事性格完全相反。
在她專心為自己抹藥油的時候,梁亦封闔上眼,背脊上有隻溫熱的手滑過。
動作很輕——像是戀人的吻。
動作重了起來——像是一場動/情歡/愛。
室內只有他們二人。
她就站在自己背後,呼吸溫熱,吐在自己的背上,背部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血液沸騰不止,如同夏日蟬鳴無法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