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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最喜歡草莓味的嗎?”霍以南忽地擰眉,面容凝肅,正經,彷彿在思考工作提案,而他說出來的話,確實也與工作有關,“那個牌子你好像挺喜歡的,每次用那個牌子,草莓味的那款,你都特別熱情。我在想,要不要把它家工廠給收購了?”
“……”
“……什麼?你要收購什麼?”霍南笙懷疑自己的耳朵。
怎麼會有人,幹那檔子事兒,都能幹出點兒工作來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時時刻刻處處都是商機嗎?
但床上的事兒,也能產生商機嗎?
霍南笙越想越氣:“你和我接吻的時候也在想工作嗎?怎麼,我那幾件解開綁帶就能脫掉的裙子,那個牌子,你要不要也一起收購了?”
霍南笙口中的裙子, 是李夕霧送的。
霍以南迴回幹起那事兒來食不知味,霍南笙體力不支,兩三個回合便累的睜不開眼。由著霍以南抱她去洗澡, 洗完澡,霍以南轉身去衣帽間給她拿家居服。
衣帽間懸掛家居服的那面衣櫃牆裡,李夕霧送的裙子和成套的內衣佔了三分之二。 裙子是真絲面料, 手感很好,唯一的不足,就是用料節儉。
換個方式來說,該遮的地方,要麼半遮半掩, 要麼索性不遮。穿了比沒穿還要清涼。成套的那種, 還沒有用武之地, 以霍南笙的性子, 是沒法當正經衣服穿的。
其實裙子,也不是霍南笙自動自發穿上的。
她一覺睡醒,才發現霍以南給自己穿了哪種睡衣。
被子一裹, 睡裙儼然將“見不得光”四個字兒, 表達的淋漓盡致。
霍以南的手彷彿裝了雷達,被子底下,摸索的萬分準確。
床單被子發出窸窣聲,一會兒的工夫, 她感受到身前的束縛消失, 纏繞在她蝴蝶骨的綁帶鬆開, 嚇得她瞪大了眼:“……你怎麼解的這麼順手?”
“我綁的, 當然解的順手。”
“就像你,笙笙……”
霍以南眼裡的情緒露骨直白, 黯聲道:“我養的,當然得我自己享用了。”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像只蠶蛹。
霍以南把被子抽離出她周身,抽絲剝繭般的,露出來的,是她雪白的肌膚,上面印著斑斕紅印。
他很剋制,剋制的不讓她有任何的穿衣困擾。 頸部,鎖骨處,沒有任何的印記。
他又毫不收斂,除此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停留著他唇印和指印。
而看到她身上的裙子,半遮半掩,比她什麼都不穿,更具衝擊力。
霍以南眼尾泛著異樣興奮的紅。
無端讓霍南笙想到吸血鬼,見到血的剎那,貪念四起,將她含在唇齒間汲取血液,是他的終身宿命。
後來霍以南又試了幾次,給她穿那種裙子。
其實比起脫裙子,給她穿裙子的過程才更考驗人,折磨人。
她好不容易睡著,霍以南不捨得吵醒她,所以只能壓著體內的邪火。給她穿完後,跑去洗手間,零下五六度的天,室內雖開了暖氣,但哪有人會衝冷水澡啊?
霍以南一夜能衝好幾次。
沒辦法,睜眼閉眼,全是她穿上裙子的模樣。
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穿上那種裙子,霍以南引以為豪的自控力,蕩然無存。
該說不說,霍以南從沒誇過李夕霧,但這件事上,他非常感謝李夕霧。
聽霍南笙這麼一說,霍以南悠哉遊哉:“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