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已經對那一天已經有點記憶模糊,薛秉昱問:「那天有發生了什麼事嗎?」
梁彥銘望向他:「你們應該都記不得了,不過當事人應該會記得。」
「那一刻我有種命運在耍我的感覺,也是從那時開始意味到自己可能要輸了。」
陸安看了眼梁彥銘,他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下,就連梁彥銘也變得坦誠了起來。
他仍記得那天的事,那天梁彥銘本來抽中了分房權利卡,但是在前一天他卻和趙思源打了個賭,將這個權利提前讓渡給了趙思源,最終陰差陽錯之下,趙思源跟阮笙搬進了同一個房間。
也就是從那一週開始,一切就不一樣了。
趙思源同樣喝了杯酒:「我就不說了。」
是啊,陸安想,他是唯一沒輸的那個,確實沒什麼可說的。
遊戲又進行了一會兒,大家在後期問的問題也都開始友好起來。
阮笙的手機響起來,是公司打來的,擔心可能有工作上的安排,於是他跟大家比了個手勢,說自己出去接個電話。
阮笙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起了電話,公司果然打來是為了談明天工作安排的,阮笙安靜聽完後答了好,說明天會準時去公司然後參加臨時的通告。那邊又囑咐了一些明天活動要注意的事項,接著才結束通話。
阮笙看了眼手機,通話持續了18分鐘。他剛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身旁卻走來一個人。
右手指間夾著一支煙,左手打火機輕輕一劃開啟,點燃香菸後,倚在走廊的牆邊,盯著阮笙看。
阮笙怔了下,才道:「你怎麼也出來了?」
陸安說:「裡面吸菸不好,出來找個沒人的地。」
阮笙應了聲,接著說:「我先回去了。」
陸安也沒攔他,只是淡淡說:「等會再回去吧,我想跟你聊幾分鐘。」
阮笙極少看他這幅樣子,眉眼間像是摻了點感傷與頹喪,但是剛才飯桌上陸安好像精氣神還不錯,怎麼轉眼間就成了這樣。
他於是便真的站住了:「你說。」
陸安看著他,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接著笑著問:「阮笙,我很好奇一件事,你能不能告訴我……」
「為什麼你始終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阮笙並沒直接回答,於是陸安繼續說:「我並不是基於質問你的目的來的,而是真心的感到疑惑,如果你根本不想了解我,為什麼當初在酒吧又表現得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一樣?既然你之前喜歡過我,為什麼後來就沒法再喜歡上我了呢?」
他又笑了下,像是自嘲:「我承認有些事是我太混蛋,但我已經認錯了並且多次用實際行動來向你道歉,你也說你願意原諒我,可你始終沒把我當成是一個能夠交往的物件去看待過,我不理解……我真的有這麼差勁嗎?」
阮笙看著陸安,兩人對視良久。他意識到陸安似乎是真心地在發問,或許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不然他也不會等到節目都快結束了還要問出口。
阮笙嘆了口氣,道:「抱歉,陸安,如果我說我並不是以前的我,我的靈魂……或者說我的主體核心,和之前的那個我身體中的並不是同一個,所以我不會像他一樣喜歡上你,我這樣說的話,不知道你能夠理解嗎?」
陸安看著他,很明顯是呆住了。他半晌沒說話,接著將目光移向別處,許久後才咧開嘴無奈地笑了下。
「阮笙,所以到現在了,你寧願扯個理由說自己被奪舍了,都不肯告訴我真實的理由嗎?」陸安問。
阮笙看著他說:「這就是真實的理由,陸安,我沒辦法向你做出再進一步的說明,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難道要說自己是穿書者嗎?未免也太過離譜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