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二!”我咬著腮幫子低吼。
之前把我和姚軍旗押送過來的兩個傢伙正是呂老大和他兄弟,攻打紅楓林場時候,老毛子讓消滅的乾乾淨淨,但我卻沒見到任何一張亞裔臉孔,更別說呂老二本尊。
比起來呂老大,其實我更恨他兄弟,那傢伙喜怒無常,做事更是沒什麼規矩,羈押我們的那段時間,他沒事找事的胖揍過我倆好幾回,最關鍵的是他親哥讓我們屠掉了,呂老大臨終前的遺言就是求我們放過他弟弟,這說明哥倆的感情一定非常之好。
我已經吃過太多次“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苦頭,原本的打算是隻要拿下紅楓林場,第一件事就是親眼看到呂老二被解決掉。
“沒見過你說的那個人,最後是我帶著兄弟清理戰場的,別說活人了,活螞蚱都沒見到一隻。”地藏搖搖腦袋回答:“如果真有什麼呂老二,他肯定老早就逃之夭夭了,不怕,只要他是林梓的人,早晚還會碰上,到時候我爭取一擊必殺。”
“他和呂老大應該不是林梓的馬仔,更像是僱傭關係。”我回憶一下後,咬著嘴皮道:“那傢伙會兩下子,心理素質很強硬,兜裡應該也不是特別缺錢,我聽他哥說過,幹完這單買賣,他們哥倆就打算金盆洗手的,現在看來,他肯定是跑了,必須得想辦法把人挖出來。”
“你有點太過小心翼翼了,一群老毛子都沒把咱們咋地,他一個喪家犬還能翻出來多大的浪花,一般經歷過這種幾乎必死局面的人,第一想法就是逃的遠遠的,能不現身,永遠都不會露頭。”白帝拍了拍我肩膀頭道:“安了,萬事有我們幾個呢,但凡狗日的敢不知死活的出現,我們肯定馬上拿下。”
“希望吧”我摸了摸狂跳的心臟,長吁一口氣。
閒聊了差不多一個來鐘頭,姚軍旗臉紅脖子粗的從地窖裡爬出來。
我笑呵呵的出聲:“咋樣了旗哥,問出來點啥沒?”
“銅筋鐵骨、鐵齒銅牙,馬德!也不知道被林梓灌了什麼迷魂湯,面板都快讓電熟了,愣是什麼都不肯說。”姚軍旗氣鼓鼓的爆著粗口道:“實在不行,只能把他轉移回國內,我再想別的法子慢慢問了。”
“旗哥,我不是潑你涼水哈。”我皺了皺鼻子道:“在國內,你和林梓的資源不相上下,至少現在是這樣的,你認為人一旦回去,林梓有沒有本事從你手中撬走?如果他拿出整個海運公司的股份作交換,你會不會心動?”
“啊?”姚軍旗頓了一下,抿嘴道:“我的本意就是讓林梓交換啊,難道咱倆的想法不一樣嗎?”
“旗哥,換歸換,可如果既拿到你想要的,又能掌握一份林梓致命的砝碼,你難道不樂意嗎?”我打著響指道:“你如果信得過,再給我十天時間,十天之後我給你交一份肯定的答卷,就算我這邊失敗,到時候你仍舊可以拿安德烈交換,不過是晚了兩天,並沒有任何實質損失,不是嗎?”
姚軍旗沉默一下後,露出一抹笑容:“沒問題,反正你不會坑我,就按照你說的整。”
“旗哥,我能提要求嗎?”我揉搓兩下眼眶道:“事成之後,我想要你海運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把我損失慘重,急需要一份可以讓兄弟們釋然的成果,當然我說的是事成之後,如果事情沒做好,我絕不會開口,您要是覺得不合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聽到我的話,姚軍旗眨動幾下眼皮,像是在權衡,又像是在發愣,足足過去兩三分鐘,他才低聲道:“兄弟之間最忌諱合夥,看看我和林梓,曾經我們也是無話不談的哥們,我不是要駁你,只是希望你能考慮清楚,你需要補償,我可以單方面拿出一筆讓你滿意的資金。”
“想要錢,我們找林梓不更利索?”
“旗哥,您這話說的真心有點見外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