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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你在聽我說話嗎?”
見我半晌沒有回應,丁凡凡忍不住催促一句。
“在聽。”我拍了拍僵硬的臉蛋子道:“要不我這會兒讓磊哥先給你見一面?需要打點啥的,你不用跟我客氣。”
丁凡凡喘息道:“哥們你咋聽不懂什麼意思呢,咱們見不見面都無所謂,哪怕一年半載的不聯絡,該幫你說的話,我這頭肯定一句都不會少,現在主要是我老闆的態度,如果再加幾個別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他被推到虎背上,到時候再不樂意出手,也得剁幾個腦袋以儆效尤。”
我緊繃著臉問:“那你說這事兒我應該找誰?”
“要麼直接找我老闆,但我估計很困難,先不說他的位置在那兒擺著,單是你現在處於風口浪尖,他都不會輕易見你。”丁凡凡思索一下道:“要麼就找王春傑,他是喊冤的,現在有人壓著他,不讓他拿你開刀,我雖然不知道是來自哪方面的壓力,但他可能不服氣。”
我苦笑道:“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凡哥。”
“虛偽,先這樣吧,當個事兒辦,我可不想過陣子上雞棚子探你的監。”丁凡凡笑罵一句。
放下手機,我低頭盯著鞋尖,在想心底裡盤算。
想不被省裡面惦記,我必須得儘快將事情壓下去,可是找丁凡凡的老闆會面,幾乎零可能,他那種存在,放在古代都是封疆大吏一般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委身跟我聊天,那唯一的法子就是跟王春傑碰一下頭。
提起王春傑,我馬上又想到第九處交代給我的任務。
能讓王春傑這個逼養的跑到丁凡凡老闆面前哭訴告狀,就說明第九處完全沒有進展,第九處沒有進展的主要原因還是出在武紹斌的身上,王春傑現身了,那武紹斌現在在哪?他此時此刻又有什麼打算?
我憤憤的小聲咒罵:“真不知道這幫傢伙都是幹什麼吃的,操。”
“咋地啦,阿凡跟你說啥?”錢龍八卦的問我。
我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說他家保姆前兩天懷孕了,讓你麻溜去醫院驗下dna。”
“這不扯呢,他家保姆都快五十了,馬上停經的選手還能懷孕,再說啦,跟我有啥關係,我就摸過她兩次手,咋地還能隔空傳宗接代吶。”錢龍愕然的張大嘴巴。
“哈哈哈”
一車人立時間全都被逗得前俯後仰。
鬧騰一會兒後,盧波波輕聲問我:“是不是這邊的事情出岔錯了?”
“沒事兒,我心裡有譜。”我擺擺手道:“待會吃飽喝足,你們該閃的閃,該撤的撤,我還得留下乾點活。”
“幹啥呀?”
“都鬧到這種程度了,還留下找揍呢。”
哥幾個全都不解的發問。
“晚點再跟你們慢慢說。”我笑了笑,又歪頭看向車窗外。
錢龍樂呵呵的出聲:“誒朗哥,你咋不問問我們最近鵬城咋樣啦,難道你就一點擔心賀家和輝煌公司會趁你不在掀咱們攤子嘛。”
“我就不問,憋死你。”我點上一支菸,倚靠著車座,微微閉上眼睛。
儘管我不太清楚鵬城目前糾結是個啥架勢,但兄弟們能夠傾囊而出就說明,一切都在掌控中,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如果再胡亂出聲指揮,既容易打擊他們的積極性,還會扼殺他們成長的動力。
“你特喵的真能沉得住氣,老子服了!”錢龍呼哧帶喘的憋了半天,煩躁的哼聲:“我跟你講哈,往後別再罵我虎逼,在老子的不懈努力下,賀家和輝煌公司終於開磕了,賀家是真特麼有貨,緬d童子軍一茬接一茬,搞得輝煌公司上上下下雞飛狗跳,呂兵以前擱咱家出工不出力,現在跟著賀來那真叫一個賣命,兩天干殘輝煌公司四五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