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你的好日子,我也跟著一塊去吧。”
送走武紹斌和蚊子,我將汗津津的手掌在褲子上蹭了蹭,倚靠著床頭點上一支菸。
“吱嘎”
煙還沒抽兩口,蚊子推門走了進來,衝我齜牙咧嘴的笑道:“謝了啊兄弟,我看的出來他剛剛是故意把機會讓我,我這人嘴笨,不會說什麼豪言壯語,反正就一句話,以後在咱們金鼎,有我蚊子的一口乾的,絕對不會讓你喝稀飯,有我坐的地方,就肯定不能讓你站著。”
“你說啥呢蚊子哥,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我裝傻充愣的擺擺手,隨即試探性的說了一句:“蚊子哥,我多嘴問一句,咱們洗那麼老些票子,一直都只是透過走私到境外的方法麼?”
“不全是,以前也試過找地下山莊合作,可那幫傢伙太黑,一口氣就能把咱們要賺的那點分成都吞下,而且他們沒規矩,信譽度也太低。”蚊子想了想後回答道:“你別看咱們靠運送現金出境的方法老土,但是安全係數反而是最高,現在手機支付越來越普及,根本沒太多人會留意現金。”
聊了一會兒後,武紹斌打電話催促蚊子下樓,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隨著房門合上,我臉上的虛偽笑容瞬間消散,透過剛剛的套話,我總算確定清楚武紹斌團伙的“主業”,合著丫就是在充當漂白劑,幫人把來路不正的票子變合法。
至於他們具體是在為誰服務,我沒敢再深打聽,萬一引起懷疑,反而得不償失。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和魏臣完全融入武胖子團伙,平均每三天就會從惠州不同的地方帶一筆錢送到鵬城老a那裡。
有時候蚊子會帶隊,有時候就我和魏臣倆人,而武紹斌自從那天早上跟我談完以後,就徹底投入找本地有實力的房產公司合作的專案中。
一直到兩週後的一個晚上,我和魏臣像往常一樣,接到武紹斌通知,從惠陽區一個叫“水一方”的小區裡找出來兩旅行包錢,準備給老a送過去,意外發生了。
我倆的車在上高速的匝道被兩臺來歷不明的轎車給堵住了去路,而惠州地下勢力的格局也因為這起意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