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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氣勢洶洶的眼神,女孩嚇得連打幾下哆嗦。
錢龍橫眉厲喝:“你特麼抖什麼抖,趕緊說!”
黃安吞了口唾沫,朝著錢龍道:“兄弟,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聊,你沒必要跟她吹鬍子瞪眼的,她歲數小,什麼都不懂,有啥你可以跟我講道理。”
“你快滾一邊子去吧。”錢龍不耐煩的罵咧:“你特麼都要殺我兄弟了,還讓我跟你客客氣氣講道理?咋地,理全是你家的呀,你說朝哪邊開,就得朝那邊開唄,姓黃的,你聽清楚昂,我一直不愛跟你一般見識,不是你有多牛逼,只是因為我不想毀掉我老幹爹跟你之間的情義,明白沒?”
黃安旁邊,那個五大三粗的保鏢虎頭虎腦的低吼:“朋友,你說話最好客氣一點。”
“你是特麼步步高學習機,還是小霸王復讀機,怎麼來來回回就會這一句。”錢龍粗鄙的吐了口唾沫,雙手插兜衝著黃安輕笑:“我這已經算是客氣到了極致,你如果再跟我五五六六的叫囂,信不信,我下一秒就把維多利亞開到你們翡翠明珠的隔壁,你上啥娛樂專案,我就照貓畫虎的上啥,不為賺錢,就為打壓,你琢磨琢磨,我們維多利亞有沒有這個財力。”
黃安抽了口氣,苦笑著點頭:“我信,但我覺得貴司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打壓我,並不能給你們換來什麼實質的經濟價值。”
“賺錢是老頭琢磨的事兒,老子只負責敗家。”錢龍“呸”的吐了口唾沫,再次回身朝著女孩呵斥:“小老妹兒,你抓緊時間主動說昂,我跟那些標榜從來不打女人的君子不一樣,我就樂意打女人,哭的稀里嘩啦的那種。”
女孩驚恐的看了眼錢龍,隨即又可憐巴巴的望向黃安,小聲呢喃:“哥,救救我”
“你瞅他沒用,往我這兒看。”我將手機螢幕對在她臉前,連嚇帶詐的冷笑:“影片拍到的女孩是你吧?你說不是,咱們這會兒立馬去巡捕局,找專業人士分析一下我車裡殘留的指紋是不是你的。”
“我我不知道”女孩忙不迭搖搖腦袋,眼圈泛紅的又朝黃安祈求:“哥哥我想跟你回家”
“哥他媽什麼哥,好好嘮嗑不行是吧,非逼著我扇你才好啊!”錢龍脾氣火爆的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表情兇惡的咒罵:“我就數三下,你要麼實話實說,要麼我把你舌頭拔下,一二”
一邊數數,錢龍一邊摸出把卡簧,刀尖貼在女孩的臉頰上慢慢的移動。
“錢龍,你當我不存在是吧,刀子挪開,不然老子馬上跟你開戰!”黃安聲嘶力竭的扯脖咆哮。
“你特麼站都站不穩,開個雞毛戰!”拿槍管戳在黃安身上的大壯,舉起來槍托“咣咣”兩下砸在黃安臉上。
就在他準備再補第三下時候,黃安旁邊那個五大三粗的司機突然動了,只見他兩隻手猛的攔腰摟住大壯,接著毫不費力的舉起,就跟摔跤比賽一樣,直接輕鬆將大壯抱摔在地。
整個過程還不到三秒鐘,等我們反應過來時候,大壯已經“娘誒”一聲捂著屁股滿地打滾,緊跟著那司機又用和他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速度,徑直一巴掌抓向錢龍。
沒等他手指頭觸碰到錢龍的身上,董咚咚左手攥著棒球棍,右手粗糙的一把薅扯住女孩的頭髮,用力搖晃幾下,說話不太利索的高喝:“你債東一恰試試。”
自打舌頭受傷以後,董咚咚整個人就變了,變得陰鷙且乾脆,既不愛說話,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也不太喜歡曬太陽,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自己靜悄悄的翻書,他看的也雜,什麼型別的都能瞟兩眼。
儘管他一直告訴我沒事,但我心裡很清楚,上次受傷給他帶來的創傷和後遺症一定非常的大。
剛來被大壯用槍托砸破鼻子的黃安趕緊阿擺擺手制止:“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