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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在車上放了一堆咱們想要收購那家電子廠的資料和資料表呢,其中好多都是原件,丟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聽到老闆的話,正打電話的張星宇忙不迭轉過來身子,拔腿就往麵館門外跑。
“你慌個籃子球啊,等等我。”錢龍胡亂抓起把一次性的筷子攆了出去。
我剛打算往外走,想了想後,衝老闆借了一把菜刀,揣到懷裡後,才三步並作兩步的奪門而出。
古人云:久病成醫。
而我則是“久挨成奸”,這段時間總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偷襲,搞得神經線始終都保持緊繃狀態,但凡有點風吹草動,我就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麵館門前,我們那輛從萬良手裡借來的“奧德賽”後車窗玻璃不知道被人用什麼東西割開個方方正正的大窟窿,大概能有臉盆大小。
車內明顯被人翻過,各類檔案扔的亂七八糟,前後的車椅坐墊都讓翻了起來。
“草特麼得,老子的普拉達小手包呢。”將車門開啟,錢龍立即急得亂蹦亂跳的呼喊:“那可是限量版的啊,我媳婦從專櫃排了很久才買到的。”
“別絮叨,趕緊看看東西還在不在。”我瞪了一眼他,忙不迭掀起副駕駛的腳踩墊,見到用報紙裹著的“仿六四”還在,我這才鬆了口大氣。
“我的傢伙式也在。”錢龍也迅速把正駕駛位的腳踩墊掀開,朝我點了點腦袋。
將車內簡單整理一下,張星宇苦笑道:“車裡的現金、煙和前陣子葉小九送給咱們的幾塊手錶全沒了,估計就是一幫啥事不懂的小賊。”
“唉,我的普拉達死的比趙四他爹還慘吶,那可是我和我媳婦愛的結晶,這要是找不到了,媚兒指定認為我”錢龍彆著嘴,一副生無可戀的衰模樣。
“憋回去昂,別逼我扇你。”我煩躁的罵咧一句,衝著張星宇道:“檔案丟失沒有?”
“少了幾張,不過全是些無關緊要的。”張星宇低聲道:“不行,我得再去電子廠一趟,得抓緊時間再跟那邊對接一些,如果沒啥意外的話,我就先把定金交一下,完事找個地方修修車去。”
我想了想後,將“仿六四”遞給他,壓低聲音道:“妥,傢伙式帶上,有啥事隨時電話聯絡。”
再次回到麵館裡,我和錢龍又要了幾瓶啤酒,邊聊邊閒扯,這段時間過的雖說比較壓抑,但總體來說我們並沒有太大損失,唯一苦惱的就是總摸不清對手是誰,都有些什麼套路。
老闆走到我們跟前,笑呵呵的發問:“老闆們,需不需要報警,我們隔壁的美髮店門口有監控頭,我也知道那幾個小屁孩,就是這一片的,天天劃別人車窗偷東西。”
“太麻煩,算球了吧。”錢龍自認倒黴的擺擺手:“況且現在的生慌子也屬實惹不起,讓人記下來咱車牌,下回不得把輪胎都給拆了,得了吧,只當是花錢消災。”
老闆估計也是個飽受毒害的受害者,提起這茬,恨得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咧:“那幫小痞子一個比一個壞,而且膽子奇大,毀人車窗玻璃偷東西是家常便飯,如果被司機發現,看你人少,他們還敢拿刀砍你,大概八九個人,騎四五臺小摩托,來的快、跑的也快。”
“沒人報過警嗎?”錢龍好奇的問。
“沒用,歲數都不夠,而且家裡大人全不管,就算被抓,用不了天就又出來了。”老闆搖搖腦袋嘆息:“現在這社會也不知道怎麼了,小男孩惹是生非也就算了,不少小女孩也跟著亂來,他們有專門割玻璃的那種小刀,輕輕一劃,玻璃就破了,我看你們窗戶那個窟窿,估計就是小女孩鑽進去偷的東西。”
“唉,說起來我也挺羨慕現在的精神小夥,一個個叼毛沒有,愣是能換著花樣的交女朋友,咱也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