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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況啊,這貨怎麼好端端關機了呢。”
錢龍握著手機碎碎念。
瞅他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樣,我開玩笑的打趣:“咋地,沒有他,你晚上睡不踏實啊?”
錢龍撇撇嘴哼唧:“你的思想可你褲衩一個顏色,老子這是兄弟間的關心,算啦,跟你這種俗人說,你也聽明白,水生!水生!”
說著話,他扭頭朝樓上的雜物間喊了兩聲。
“什麼事兒皇上哥。”黃水生立馬從屋裡跑了出來。
錢龍擺擺手吆喝:“走,咱倆逛夜市去。”
“行,我這就去開車。”黃水生手腳利索的“噔噔噔”奔下樓梯。
沒多一會兒,兩人說說笑笑的出了門。
我也沒太當成一回事,搖搖腦袋走回房間。
自從袁彬出事以後,黃水生就徹底賴在我們這裡,任由我好說歹說,死活就是不肯走,雖然這小子臉皮厚,不過做事很勤快,眼皮子也比較活泛,除了包攬每天的一日三餐,打掃衛生,陪女人們逛街以外,就是充當大傢伙的司機和秘書,甭管是誰,幾點吆喝他,都絕對會有求必應,所以錢龍、白帝和女人們都會他挺有好感的。
躺在床上,我一邊琢磨接下來應該如何跟輝煌公司的籃子們如何交鋒,一邊把玩著手機刷著鵬城新聞,眼皮子越來越沉,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門突兀被人“咣咣”砸向,緊跟著錢龍一陣風似的從門外衝進來,直接掀開我的被褥,梗脖叫喊:“朗哥,葉小九到現在都沒回來,電話一直關機,我發資訊也不會,該不是出事了吧?”
“都關機了,拿個屁回你資訊。”我迷瞪的揉搓眼眶嘟囔,昂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無語的罵咧:“你別特麼神一陣鬼一陣的行不行?我剛睡不到半小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中不?”
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是身體出現什麼問題還是心裡積壓的事情太多,我的睡眠質量特別差,經常半夜半夜盯著天花板發呆,不到凌晨三四點,怎麼也難以進入夢鄉,好不容易早睡一次,還被錢龍給拽起來,可想而知我此刻的憤怒。
“不是。”錢龍苦著臉道:“我剛剛到我倆經常去吃的那家麵館問過,老闆說他十一點多買完宵夜就走了,這會兒眼瞅著快一點半了,他就算是爬也得爬回來吧,我還是覺得不妥。”
“大哥,咱別發神經了行不?這能說明啥。”我雙手合十的作揖:“你有朋友,他也有,別看丫嘴上總是不承認,但我打賭葉家擱鵬城的交際圈絕對不會太小,況且葉家很少樹敵,誰會沒事找他這個未來繼承人的麻煩,消停回屋吧。”
“我還是覺得有問題”錢龍神神叨叨的吧唧嘴。
“覺得有問題就報警去,滾滾滾。”我煩躁的擺擺手驅趕。
不是我不關心葉小九的安危,主要我對他的情況太瞭解了,這傢伙雖然跟我關係如膠似漆,但卻很少會因為我去跟誰結仇結怨,即便是面對輝煌公司和武旭,他都從未一棍子打死過,他有他的做人標準,葉家的這塊金字招牌也足以庇護他安穩。
我估摸著他十有八九是跑去找什麼朋友喝大酒,結果手機沒電了,才一直沒跟我們聯絡。
打發走錢龍以後,我腦袋枕著雙手想要繼續睡覺,結果卻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再次失眠了。
客廳裡,電視機的聲音不大不小,時不時能聽到三個女人的歡聲笑語。
“唉真尼瑪是個瓜慫。”我恨恨的罵娘。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就這麼輾轉反側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一直捱到凌晨四點多鐘,才總算睡去。
早上八點半,我像平常一般從床上爬起來,先擱屋子裡做了幾十組俯臥撐,完事頂著兩個黑眼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