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看著整,晚點我給你回電話。”眨巴眼的功夫,唐歡走到我面前,我應承一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我將手機揣起來以後,唐歡關切的問了一嘴:“你人沒事吧?”
我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像看陌生人一般來回在臉上打量幾眼後,輕問:“兄弟,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對莽叔的感情真不真?”
“什麼意思?”唐歡的眉梢陡然倒豎,指了指自己道:“你懷疑我?”
“我肯定對你有所遲疑。”我直不楞登的點頭:“明知道咱們來上上京幹什麼,眨巴眼的功夫你人消失了,事情可能有湊巧,但特麼巧的未免有點太離譜了吧,如果不是正好看到幾個巡邏的安保,我覺得我這會兒可能已經涼透了。”
唐歡胸口微微起伏,沉默片刻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轉身離去。
盯著他的背影,我眯眼盤算幾秒鐘後,衝著他道:“歡哥,你知道莽叔的生日嗎?”
唐歡微微一愣,扭過來腦袋目視我道:“十月二十八,屬牛的,這幾年我雖然沒陪他過生日,但每年的壽禮都肯定不會少。”
“沒啥事了。”我揪了揪喉結,走到我跟前,微微彎腰道:“我為剛剛的不理智向你道歉,我堅信一個清清楚楚記得自己義父生日的人,哪怕是偽裝,也不可能給仇人幹活。”
唐歡咬著嘴皮道:“我承認,我確實不太喜歡你,但我絕不會跟旁人合夥算計你,往小了說,你是小影心裡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小影對我而言跟妹妹沒什麼兩樣,往大了說,你是頭狼的龍頭,這次我陪著你一起來上上京,你家很多人知道,如果你發生意外,頭狼那群人肯定會把矛頭指向青雲國際,對我而言完全得不償失。”
我恨恨的跺腳咒罵一句:“那個商露有槍,馬德!她是怎麼避開安檢,把傢伙什帶上車的。”
“她不一定是把槍帶上的車,很有可能是這邊有人在接應他。”唐歡搖搖腦袋道:“不過我猜測,她十有八九是詐你的,那個女孩給我的感覺,屬於有功夫,但是社會經驗並不太豐富,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是在聽誰在暗中擺佈。”
“算了,小心為上。”我抹擦一下額頭道:“咱們先去友誼醫院吧,我朋友在那邊幫忙訂好了賓館。”
唐歡點點腦袋道:“等你電話的過程中,我去了一趟友誼醫院,特意去朱文的病房附近溜達一圈踩點,他病房門口有四個保鏢,醫生和護士好像也是特定的,想要見他怕是不太容易。”
我擺擺手招呼:“先走吧。”
一個多小時後,西城區一家名為“天鵝賓館”的房間裡,我和張星宇接通了影片電話。
賓館是丁凡凡託人幫我訂好的,距離我們這次的目標“友誼醫院”總共不到兩站地。
聽我把商露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後,張星宇籲口氣道:“你感覺那個商露和吳恆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點上一支菸,衝著螢幕那頭的張星宇苦笑:“啥關係不太清楚,但是吳恆這一通操作我總覺得似曾相識。”
張星宇不解的蠕動嘴角:“啊?啥意思?”
“先示弱再挖坑,最後嫁禍於人,這特麼不就是我辦事的風格嘛。”我揪了揪鼻頭吧唧嘴:“那個商露一看就屬於沒啥心眼子的選手,吳恆不知道透過點什麼偽造出來的證據讓她信自己的話,完事給商露丟出來當刀手,咱們之前都低估吳恆了,覺得他可能真被武旭給忽悠上船,實則上這小子玩的一手好箭法,這一招直接一箭三雕,先特麼裝傻充愣跟武旭聯合,一邊讓武旭庇護他,一邊利用武旭的能耐把連城派給我的小滿和大友挖出來幹掉,然後又挑唆咱們和維多利亞正式開戰,把光頭強給逼瘋,讓他像顆定時炸彈似的逮誰嘣誰,最後整出來這個商露,想法設法的要置我於死地。”
躺在病床上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