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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事兒,我剛剛不是跟你說過嘛,高家的說客團是我一個軍校時候的好朋友”
眾人沉吟半晌後,秦正中吹了口氣出聲。
“該見的見,該捶的捶!”我咬著嘴皮道:“你把我約過去了,你該做的地方都做足了,剩下的就是我不懂事,我不懂事你可以修理我啊,這麼簡單的套路,你還玩不明白嘛。”
秦正中揪了揪鼻頭苦笑:“我就怕你底下那群野狼們假戲真做。”
“該咋做咋做,演的越真,他們欠你的人情越重。”我大大咧咧的打包票。
研究了好一陣子後,我們幾個才分頭離去。
臨走時候,我特意去王影她們剛剛呆的房間轉悠了一圈,確定幾個人都離開後,撥通了洪蓮的號碼:“姐,回去沒?”
“回是回來了,但我感覺你的好日子可能到頭了。”洪蓮聲音壓的很低道:“你剛剛呵斥王影那一通話確實夠爺們,可關鍵是你爺們的同時有沒有想過娘們的心情,你當著小雅的面跟王影大談情誼,換成我是小雅,別說讓王影回來住了,不大嘴巴子抽你,都算你牙尖嘴利。”
我頓了一下問:“小雅生氣了?”
“沒有,至少在我看來很平靜。”洪蓮淺笑道:“但你要知道,女人的風平浪靜,也就意味著山雨欲來風滿樓,她不跟你鬧彆扭,只有兩個原因,要麼看開了,要麼就傷透了,不管哪種情況,都意味著不會再拿你當回事。”
我乾咳兩下:“姐,別嚇唬我昂。”
“嚇沒嚇唬你,你可以邊走邊看。”洪蓮沒好氣的嘟囔一句:“今晚上不用回來啦,家裡就三室一廳,你去哪個屋子睡都尷尬。”
結束通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巡捕局的大門口,搓了搓頭皮,哭笑不得仰頭張望。
半分鐘不到,一臺黑色“雅閣”轎車停到我跟前,車窗玻璃降下來,露出白帝的模樣,他朝我努努嘴招呼:“上來吧,還尋思啥呢?”
我很快拽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
一邊撥動方向盤,白帝一邊低聲解釋:“瘋子自首去了,進去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來接你。”
“我們這幫人,最衰的就是他,剛開始在一塊時候,他就背下一身罪孽,不得已跑路到國外,現在情況明明好很多,他還得像個苦哈哈似的以自己為代價,給公司換取種種利弊。”
白帝沒有接茬,我倆也莫名的陷入到了一種沉寂的狀態中。
良久之後,白帝突兀開口:“你好像還沒說要去哪。”
“你也沒問準備去哪,我還尋思你有安排呢。”我側脖笑道。
白帝吹了口氣,咬著嘴皮道:“你有很多話想問我吧?”
“沒有,每個人都應該有秘密,秘密這玩意兒,有的可與人言,有的只適合埋藏心底,我願意跟我說的時候,我隨時洗耳恭聽,你不樂意告訴我的時候,我只當是從未發生。”我撥浪鼓似的搖頭:“我這個人比較簡單,交朋友看的是現在,不會看未來,更不會問從前。”
“其實”白帝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認識我今晚上帶走唐歡的那個高虎。”
我笑了笑道:“哈哈,看的出來。”
晚上在健身房時候,高虎咄咄逼人的各種嘲諷白帝,我就猜出來他們之間一定有過一段非比尋常的交集。
“高虎算是我師哥。”白帝宛如自言自語一般的喃喃:“我們師從一門,他比我更有靈性,學東西什麼比我快得多,我倆之間的關係也特別好,這種好保持了差不多將近十年吧。”
我沒有打岔,宛如睡著了一般耷拉著眼皮。
白帝接著道:“有一年我們一起出去做事,我們都受了點傷,然後跟隨他一塊回鄭市高家大本營養傷,我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