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大爺的,看不起誰呢,一點不吹牛逼,老子絕對是個被灰社會耽誤的戰隊精英,當年我幹遊戲那會兒,你可能還不知道啥叫處cp。”我煩躁的罵咧:“有事沒事,沒事自己數腿毛玩去,別調侃爸爸。”
“你看你,咋說著說著就急眼了呢,你這種行為在醫學上叫更年期提前發作,晚上我安排個局兒,咱哥幾個開場轟趴?”葉小九繼續操著他那副半死不活的腔調哼唧:“姚軍旗今天剛回來,指名道姓的讓我喊你昂。”
“他啥時候出的門?”我頓時迷惑。
“還不承認自己更年期提前,連自己的重要伴侶都不關心,你這一天天到底在忙活點啥。”葉小九咳嗽兩聲道:“他去上京了,據說他們圈子裡一個重要大哥過生日,行了,我不跟你扯了,有電話打進來,訂好地方以後,我把位置發給你,記得準時到場哈,省的人家說你王朗現在擺譜。”
我直接拒絕:“我不去,跟你們這種豪門子弟喝酒,真心累挺,總得瞻前顧後,唯恐自己哪句話沒說對。”
“少扯淡,重要聚會!”葉小九打斷道:“姚軍旗就是怕他喊不出來你,才讓我邀約的,具體誰會來,我這兒目前也不清楚,反正知道他喊了幾個很有分量的哥們,信你兄弟的,我肯定不帶坑你,就這樣哈,咱們說準了。”
“愛誰誰,我可沒答應”
話沒說完,電話已經傳來“嘟嘟嘟”的掛機聲兒。
“見天特麼吃喝玩樂,跟你們能學出來雞毛。”我不滿的嘟囔一句。
我之所以怨聲載道,說白了就是因為前段時間趙成虎離開鵬城之前,曾經請姚軍旗出來碰過一次頭,期間也替我旁敲側擊的暗示過,結果整場姚軍旗都在裝傻充愣,完全沒有應允的意思,最後丫挺寧願給自己灌吐,也始終都沒給出我一個靠譜的保證。
半小時後,來到楊暉和魏偉住院的病房。
“曹尼瑪的,你現在真是行了啊,除了敢自己出去接私活,連賬都不往公司財務報了,咋地!你要起義啊!”
還沒來得及推開門,我就聽到屋裡傳來楊暉的罵叫聲。
隔著房門的玻璃視窗,我看到他成滿臉怒容的坐在病床上,旁邊站著個剃瓢頭的小青年,而隔壁病床上,魏偉翹著二郎腿正懶散的捧著手機咧嘴傻笑,對於屋內發生的一切,完全置若罔聞。
青年耷拉著腦袋,噤若寒蟬一般的小聲解釋:“哥,我不是接私活,實在是老家一個表弟介紹的,總共就賺了不到三十萬,小志、老鐵他們都分了一些,到我手裡已經沒多少了,所以我尋思著”
“尋思你麻痺尋思,你老家津城的,你告訴我,你擱這塊啥時候有的表弟?你是覺得我跟你一樣傻逼嗎?”楊暉憤怒的拍下床板,唾沫橫飛的手指青年繼續喝斥:“我跟你們說沒說過,不管錢多錢少、活大活小,只要涉及到利益問題,就必須到公司報道,你們做不好,公司的哥哥們咋看我?會不會認為是我在中飽私囊?陳曉你記住了,現在有人找你們辦事,不是因為你們有多牛逼,只是因為頭上頂著頭狼的金字招牌,公司給我們榮耀,我們就得全心全意的回報,我不管你們是如何分賬的,今晚上十二點之前,把所有收入給我交上去,公司怎麼分配,你們都不準有意見!”
“二哥,我不服。”青年掙扎幾秒鐘後,鼓足勇氣還嘴:“你在住院,最近不管公司的事宜,大哥和皇上哥、瘋子哥他們又是手足兄弟,他們現在個頂個的掌管一攤,不說每天日進斗金,起碼不會因為錢發愁,我們這群小兄弟們可全餓著呢,光靠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公司,別說買車買房了,連搞物件都得賒賬,這不公平!”
“啪!”
楊暉猛然躥起,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扇在青年的腮幫子上,梗脖厲喝:“你是特麼在埋怨我沒讓你們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