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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療養中心裡出來,我們仨直接驅車朝市區方向駛去。
可能是二牲口剛才說了泰安安排小弟在盯梢我們,一路上車勇倆眼珠子都瞪得跟燈泡似的溜圓,不管是尾隨在我們後面的車輛,還是超過我們,甚至並駕齊驅的汽車,他都會仔仔細細的觀察。
負責開車的二牲口不滿的唸叨一句:“口臭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東張西望,誰如果有疑點也得被你嚇跑,你這樣,讓朗哥還怎麼計劃下一步?”
“你懂個籃子球,這種鬧事區是最方便偷襲,咱別的不說,就剛才跟咱並排開了幾站地的那臺本田crv,如果後車窗突然探出來兩根槍管要嘣小朗子,你咋應對?”車勇不耐煩的打斷:“搞隱匿和追蹤老子是祖師爺級別的,啥也不懂的玩意兒,閉了吧!”
“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出車外?”二牲口歪嘴威脅。
“扔出車外能咋地”車勇條件反射的吆喝,當看到二牲口已經舉起的右手後,他馬上改口:“我不看就得了唄。”
“哈哈哈”
瞅著這倆傢伙說相聲似的爭鋒相對,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嚴格來說,他們都屬於頭狼的人,只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緣由,暫時圍聚在我周圍。
車勇桀驁不馴,屬於見誰懟誰的那號不招人待見的型別,而二牲口則性格多變,可能是記憶還比較混淆的緣故,導致情緒極為不穩定,但是這倆貨卻能玩到一塊,儘管車勇讓的比較多,但也能看出來二牲口非常喜歡跟他鬥嘴。
同樣身懷絕技,二牲口跟白帝之間幾乎沒什麼交流,就能看出來他骨子裡是有多麼的冷漠。
“喂,酒槽鼻,你為什麼不說話了?”
車內莫名其妙的陷入沉默之中,二牲口可能是覺得無聊,一邊撥拉方向盤,一邊透過後視鏡瞄了眼車勇出聲。
“誒臥槽!”車勇咬牙罵咧:“老子身上就這點特徵,全讓你一天一個名的喊出來了,得虧我特麼沒媳婦,不然早晚也得讓你埋汰跑。”
“你為啥不娶媳婦?沒女人願意嫁給你麼?”二牲口接茬又問。
面對他這句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的詢問,車勇惱火的抓了抓後腦勺:“老子只是喜歡一個人,啥特麼叫沒人看上我,不跟你吹牛逼,我五六歲時候,可是我們學校的情聖,上到代課老師,下到班花美女,哪個沒收過我情書。”
“哦。”二牲口木然的點點腦袋。
車勇直接被氣歪了鼻子,一巴掌拍在二牲口肩膀頭上喊叫:“日了,你這是啥表情,覺得我跟你吹牛是吧?來來來,你把車靠邊停下,信不信我當街隨便找個女人告白,馬上就能牽手成功。”
二牲口仍舊一副面癱似的平淡表情:“你當真的說,我們當真的聽就完了,萬一表白失敗,往後連我都不愛聽你吹牛了。”
車勇挽起袖管吆喝:“丫丫個呸的,停車!馬上給我停車,老子今天要是不露兩手,還鎮不住你個大傻子了”
“大哥勇,你為啥會對泰安那麼恨之入骨?按照你的經歷,不說屍山血骨吧,各種各樣的作嘔場面應該都見過不少吧?”我冷不丁出聲:“可這次對上泰安,我發現你好像分外的情緒化。”
“有麼?”車勇一愣,隨即連連擺手:“指定是你感覺失靈,我才沒有失控,只是單純有點厭惡泰安那號雜碎,對那麼小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有能耐你讓綁架我試試,臉上痦子不給丫摳下來,我算他長得結實。”
他越解釋,我就越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覺,不信的微笑:“你是不是”
“晚點再扯這事兒哈。”車勇逃避似的擺擺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二牲口肩頭:“大傻子,你剛才說我找不到媳婦是吧,待會咱到吃飯的地方,哥高低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