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學到不少。”
我沒正經的吧唧嘴:“學費就甭交了,回頭給屋裡那仨大老爺們一人買個好包吧。”
“仨?連同秀春?”葉小九迷惑道。
“對!”我重重點頭:“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咱估計都得麻煩她,這個姐姐人性不錯,當朋友別當盟友,你絕對會有意外收穫。”
“穩妥。”葉小九比劃一個ok的手勢:“那咱進去繼續喝點?”
“你先去吧,約莫十幾分鍾後讓大家各司其職開始幹活。”我擺擺手道:“我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處理。”
葉小九疑惑的上下打量我幾眼,很懂規矩的沒多問任何,轉身鑽進包房。
我隨便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有自顧自的續上一支菸,慢條斯理的低頭撥拉手機螢幕。
透過種種跡象表面,敖輝現在手頭上絕對不是特別寬裕,不然他應該早揮金如土的開始衝楊富山砸錢才對。
可問題是,敖輝現在要實業沒實業,要固定資產也沒什麼,身上應該窮的就剩下錢,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如果老狗頭現在真被錢困住了,那對我而言絕對是場天大的契機,保不齊我能利用這個漏洞徹底將他鑿穿。
“應該問問誰呢。”一遍一遍瀏覽著通訊簿上的聯絡人,我自言自語的呢喃。
冷不丁件,我看到了師父林昆的號碼,遲疑幾秒鐘後,給他撥了過去。
如果論起來對資訊的掌控,第九處絕對算得上翹楚,這方面恐怕連同型別、同級別的天棄組織都拍馬難及。
電話“嘟嘟”響了好一陣子,那頭才傳來師父疲憊沙啞的聲音:“什麼事?”
沒跟他客套,我開門見山道:“師父,你知不知道敖輝最近在整什麼,我咋感覺他好像一下子拉不少饑荒了呢。”
林昆沉默幾秒鐘回答:“不清楚,我和王堂堂聯合盯了他三次,每次都被他成功逃脫,可能是我們內部有鬼,也可能是有人把我們的位置走漏,反正迄今為止,我連他毛都沒摸到。”
我舔舐嘴唇上的幹屁繼續道:“師父,那你說”
“我現在有點忙,晚點再聊吧。”不等我說完,林昆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盯著手機螢幕,一股子疑惑浮現我心頭,師父這個人雖說性子冷、也不是特別喜歡說話,但從來沒有不聽我說完話的習慣,這次一反常態,要麼是他手邊確實有非常重要的安排,要麼就是就是他說話不方便,不方便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電話被人監聽。
我無比詫異的犯起嘀咕:有能耐監聽他電話或者他本人,這特麼得多大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