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花,女人嘛,都是視覺動物,看著花心情應該會好不少。”
魏偉愈發的迷惑,抓了抓後腦勺嘟囔:“不是大哥,我有點懵圈,咱不是說好要搞死那個狗坷垃他媳婦嘛,你這既買花又買水果的,我咋一點殺氣騰騰的氣氛都沒感覺到呢,還是你準備笑裡藏刀?”
“藏你妹夫!什麼年代了,咋還改不了喊打喊殺的毛病呢,你當國內是阿城啊!”我沒好氣的笑罵一句,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我問你,咱們就算真把呂哲的未婚妻幹掉,能得到什麼?沒有收穫的付出就叫投資失敗!明知道會失敗的事情,咱們為啥還要去嘗試?”
魏偉始終沒轉過來彎,不解氣的咒罵:“關鍵狗日的坑咱啊!這要是傳出去,往後咱還咋混,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咱頭上動土,道上的朋友不得笑掉大牙。”
“弟兒啊,我一直在教你們穿西裝打領帶,可你咋總是不捨得放下西瓜刀呢。”我耐著性子道:“對咱們現在而言,面子已經不需要自己去掙,發生這樣的事情,可能會有人笑話咱,但你問問從羊城到鵬城,哪個敢當著你的面唧唧歪歪!沒錢沒公司的時候,咱們叫團伙,一切可以肆意妄為,現在咱們是團隊,哪怕虛偽,也得人盡皆知!”
見魏偉好像仍舊沒反應過來,我拍了拍他肩膀努嘴:“先去挑水果,有時間好好琢磨琢磨哥為什麼這麼做,你要知道,你不光是我的門徒我兄弟,還是這家這棟新房的大梁,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樣的虛偽,最好青出於藍。”
十多分鐘後,拎著一大堆水果、營養品的我和魏偉出現在呂哲未婚妻的病房,進門之前,我撥通楊暉的號碼:“把人放了吧!”
“啊?”楊暉楞了一下,隨即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低聲應承:“知道了朗哥。”
看來在悟性這塊,楊暉還是要高於魏偉不少的。
推開房門,一個很普通的三人間闖入我的眼簾,除去呂哲未婚妻以外,還有兩個病號。
呂哲的未婚妻很年輕,感覺至多二十四五歲,長期臥病在床的緣故,讓她一張臉顯得白森森的,完全沒什麼血色,身材更是乾巴巴的瘦,模樣長得算不得多美,至多算個普通人,最令我動容的是這姑娘光禿禿的腦袋沒有一根頭髮,就連眉頭似乎也全掉完了,瞅著莫名的揪心和嚇人。
見我們走到床邊,姑娘馬上坐起來,好奇的出聲:“你你們是”
瞄了一眼她床頭的病人卡,我知道女孩名叫閆雨萱,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鮮花出聲:“雨萱是吧,我們是呂哲的好朋友,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家裡出這麼大的事情一直都瞞著我們不告訴,我也是今天才剛知道。”
聽到我的自我介紹,女孩表情極為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強擠出一抹笑容:“不好意思啊,讓你們破費了,不知道你們尊姓大名,回頭我讓阿哲請你們吃飯。”
“都是朋友,不用客氣。”我笑了笑,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閒聊似的開口:“為了治你的病,呂哲這幾年沒少費心,你可得早點好起來。”
“是不是阿哲又闖禍了!”哪知道我這句話好像一下子觸及到姑娘的防線,她情緒激動的一把拉住我的手:“巡捕同志,阿哲是不是又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我拜託你們千萬不要抓他,需要怎麼賠償我有錢,他是家裡的獨子,父親過世的早,只剩下一個母親還有老年痴呆,他如果坐牢的話,老太太會餓死的。”
一邊懇求,女孩一邊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掀開自己的褥子,從裡面翻出一張存款折,有些語無倫次的唸叨:“這次他又闖了什麼禍?你們看多少錢夠賠償,我這張摺子裡有兩萬,不夠我再想辦法,都怪我不好,因為我的破病,老是連累他想方設法的賺錢,我都跟他說好多次了,我沒救,讓他離開我,他就是不聽,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