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就應該跟小暉一起的,哥,你要是處罰的話,連我一起吧。”
“知道為啥我讓你們倆陪著我麼?有讓楊暉一個人盯梢,魏偉你回去躺著不比這舒服?”我眯眼看了看面紅耳赤的二人,長嘆一口氣道:“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記住現在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的窘迫,你們歲數都不小了,我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手把手的去教!”
聽到我的話,哥倆的腦袋瞬間耷拉的更低了。
“人在你那兒麼?”搖了搖腦袋,我掏出手機撥通車勇的號碼。
半根菸的功夫後,一臺黑色轎車停到我們跟前,緊跟著就看到車勇跳下來,開啟後備箱,從裡面粗暴的拽出來一個滿臉是血的傢伙,而這人正是呂哲。
車勇一腳踹在呂哲肚子上,憤憤的臭罵:“小籃子,還特麼挺有招,差點真讓他溜掉。”
後者被蹬了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帶喘的咧嘴憨笑,浸紅的鮮血順嘴往下淌落。
“媽的!跑是吧,我讓你跑!”
“你個狗雜種,還從來沒聽說過誰敢黑我們頭狼的錢。”
楊暉和魏偉立即衝上去,劈頭蓋臉的照著呂哲的身體和腦袋“咣咣”猛跺。
兩人暴戾的吼叫和咒罵在空蕩蕩的停車場裡顯得尤為的清晰,而呂哲既不躲閃也不求饒,任由他倆的腳丫子踏在自己身上,甚至還像個白痴似的一個勁的“嘿嘿”傻笑。
等他們打了三四分鐘,差不多也消氣了,我才從車裡下來,蹲在已經沒人樣的呂哲跟前,面無表情的開口:“看樣子,你已經打定主意黑我那筆錢了,所以你剛剛給我的資訊是假的,對麼?”
呂哲讓幹掉兩顆前門牙,說話跑風的搖頭:“資訊是真的,但我肯定不能帶你們過去,我知道你們是狼,吃肉不吐骨頭,可十夫長是鬼,殺人毫無徵兆,你們確實惹不起,可連你們都敢弄,十夫長可能比你們更可怕,我黑了你們的錢,你們頂多殺了我,但我要是洩了十夫長的密,他真敢殺我全家。”
“兄弟,就算你把錢全轉進醫院,我照樣有辦法再弄出來,只是稍稍費功夫而已,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你只需要負責把地址告訴我,剩下的全跟你無關!”我拍打他肩膀頭兩下道:“好好活著,你會發現命比錢重要。”
“呵呵呵,你們有錢人的想法真的是別出心裁吶。”呂哲咬著嘴皮,含糊不清的大笑:“想到醫院看病就要先交錢,你告訴我,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沒有錢,我未婚妻連床位都保不住,你竟然說命重要,哈哈哈”
“去尼瑪得,裝瘋賣傻是吧!”魏偉提起腿,一腳直愣愣的踹在呂哲的腮幫子上,他腦門重重撞在地面上,又磕出一個大口子,刺目的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噴灑。
我虎著臉低喝:“十夫長能做的事情,我們也可以,而且絕對做的比他更專業,我最後問你一遍,帶路,還是迎接我的報復!”
呂哲睜大紅腫的眼睛看了一眼我,又沉默的低下腦袋。
我吐了口唾沫,朝著楊暉擺擺手:“小暉,把他那個未婚妻從天台上丟下來!”
“我確實黑了你們的錢,我也願意拿命抵!”見到楊暉轉身要走,呂哲突兀一把抱住他的小腿,表情瘋狂的嘶吼:“朗哥,你根本不缺那點錢,為什麼不能做做好事放她一馬,我想救我老婆,真的非常想,能用的辦法我全都用過了,可始終湊不夠讓她舒坦一點走完最後這點路的錢,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老子不是觀音!沒義務普度眾生!”我表情冷冽道:“你特麼一個勁的把錢錢錢掛在嘴邊,我問你,仔細研究過錢麼?你看看錢這個字長得有多現實,連偏旁都是金子做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整明白,你憑什麼指望我無償幫你,還是那句話,給我帶路,咋出去的錢我可以不收回,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