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問,確認沒問題以後,我會讓兄弟放人的。”我搓了搓臉頰,從懵逼的狀態中緩過來神兒,走到那個光頭胖子跟前,抬腿蹬了他一腳吧唧嘴:“老哥,認識我不?”
“認識,認識”光頭胖子先是點頭,接著又狂搖腦袋:“不認識、不認識,王朗大哥我不認識你,讓他們仨綁架你,不是我的意思,是國外一個朋友讓我乾的。”
“來,具體說說吧。”我蹲下身子,叼著菸捲看向他。
光頭胖子半坐半趴在地上,朝著我拱拳哀求:“我有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在伊l克那邊做生意,前幾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讓我幫他介紹幾個狠茬子綁了你,還把你照片和一些資料發給了我,所以我就找小德他們去做這個事情,大哥,我是一時間鬼迷心竅,你就放過我吧。”
“再具體點。”我對著他的臉蛋吐了口煙霧。
胖子迷惑的呢喃:“再再怎麼具體啊?”
“草泥馬得,你說怎麼具體,你朋友叫什麼,為什麼綁我!”我直接一把將菸頭按在他臉上,動作粗暴的照著他光禿禿的大腦門“咣咣”就是幾記炮拳。
光頭疼的邊嗷嗷吼叫邊揮動胳膊推搡我。
“你馬勒戈壁得,還敢還手是吧!”魚陽蹦起來,原地就是一記“電炮飛腳”重重磕在光頭的大臉上,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煙盒大小的塑膠盒子,將一堆白色的粉末狀東西順著光頭腦袋上倒了下去。
光頭慌忙抻手撥拉,結果藥粉全都抖落進他的衣服裡面。
“我跟你說昂,我這藥粉是經過南非眼鏡蛇王膽和中東鬼面蛛觸角黏合而成的毒粉,倒在面板上,前期會奇癢無比,中期會頭腳生膿,如果沒有我特製的解藥,晚期就是植物人。”魚陽矜持的將小盒子揣回褲兜,指著光頭呵斥:“問你啥,最好老老實實說啥,聽明白沒?”
“大哥,我就是個中間過話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光頭胖子愣了幾秒鐘,隨即開始抻手“蹭蹭”的抓起了腦皮,帶著哭腔喊:“我朋友叫小浩,他好像也是替別人辦事的,我知道就這麼多,你們放過我吧,真的癢”
“誘老賊,給哥們放一首《癢》助助興。”魚陽吐了口唾沫,回頭朝著誘哥招呼。
誘哥很有默契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緊跟著一首讓人籃籽刺撓的樂曲在房間裡響起。
“大哥們,我真知道錯了,你們放過我吧”光頭胖子像是順應音樂節奏似的,一邊不停狂撓自己腦袋和胸前背後,一邊跪在地上“咣咣”直磕響頭,鼻涕眼淚糊的滿臉都是:“快給我解藥吧,求求你們了。”
看著這傢伙一副劇癢難耐的模樣,我心裡暗道魚陽的小藥粉是真神奇,回頭高低找他要一點留在身邊備用,壞笑著看向光頭胖子道:“哥們,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找人幹我,我當你是見財起意了,但現在落我手裡,你是不是得配合著好好說說?”
光頭吸溜著亮晶晶的大鼻涕頭子應聲:“大哥,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只要我瞭解的肯定一五一十告訴你。”
“你那個朋友在伊l克具體乾點什麼?”我又點上一支菸笑問:“好好回憶一下,別跟我說不知道。”
光頭想了想後,語速飛快的回答:“他是做紡織品的,專門給那邊一個大工廠提供工作服、床單被罩什麼的,那家大工廠是生產軍糧的,供應僱傭軍什麼的,聽說工廠老闆也是你們羊城的,好像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