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從公安醫院裡出來,我看到葉致遠、熊初墨和鄭清樹坐在車裡聊天,而謝天龍則格格不入的蹲在不遠處的馬路牙子上抽菸。
瞅他皺著眉頭,一臉的煩躁,我輕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謝天龍嘬了口菸嘴嘟囔:“那女的好煩吶,問東問西得,整的我腦袋都大了。”
“我去,跟她聊幾句你又不能掉塊肉,怕啥呀。”我哭笑不得的湊到他耳邊介紹:“那妞是現在羊城一把家裡的千金,要是真能跟她搭上線,你的身份”
謝天龍一腳跺滅半截煙,很有個性的站起來擺擺手道:“她愛什麼金什麼金,我是真打心眼裡煩她,你們開車先走吧,我打臺出租吊在你們後頭。”
回到車裡,熊初墨望著朝計程車方向走去的謝天龍,好奇的問我:“咦?他不和我們一起走咩?”
“他還有點別的事兒。”我善意的編了句瞎話:“現在還早,咱們找個地方玩一會兒去吧。”
“你的大保鏢去不?”熊初墨眨巴兩下月牙一般的眸子笑問。
我聽犯難的應聲:“他呀,他夠嗆能空出來時間,我讓他辦的事情也挺著急得”
對於熊初墨,我肯定是惹不起,只要人家老子沒下臺,我往後不定會在什麼地方用得上,而我拿謝天龍同樣丁點脾氣都沒有,這傢伙油鹽不進、鬼神不懼,整急眼了可能連我都揍。
聽到我的話,熊初墨嘟著小嘴,一臉失落的擺擺手:“那算啦,你們玩去吧,我待會找我閨蜜喝點東西去。”
葉致遠清了清嗓子道:“要不今天就算啦,我正好也有點鬧肚子,等明晚上人齊了,咱們再好好的開場大趴。”
半小時後,葉致遠將我們送到提前預定好的酒店,就載著熊初墨離開了。
注視著遠去的車尾燈,我側脖朝著鄭清樹苦笑:“看出來點啥沒?”
鄭清樹歪嘴壞笑:“葉致遠稀罕熊初墨,熊初墨稀罕天龍,但是天龍一點不來電,是這麼個三角關係不?”
我拍了拍腦門感慨:“唉真雞八亂。”
說話的功夫,謝天龍耷拉著一張臉從計程車裡走下來,瞟了眼我們,面無表情的踏步走進賓館:“我住301,302和303你們自己分配。”
“他龍哥,聊幾句唄?”我笑盈盈的攆上去,一手搭在他肩膀頭上吧唧嘴:“給老弟個當月老的機會。”
“你有病吧?”謝天龍煩躁的抖落開我的手掌道:“我承認給你打工,但沒說過你可以參與我的私人感情。”
“因為啥這麼牴觸呀,咱先不說墨墨的家庭,光是長相配你也不算丟人吧。”我鍥而不捨的攆在他身後繼續勸說:“你是心理上有毛病還是身體上不支稜,有病咱看病”
謝天龍根本沒有搭理我的意思,徑直刷開自己的房間,接著“嘭”一下合上房門,將我給關在了外面。
我把嘴巴貼在門口繼續賤不溜秋的吆喝:“龍兒啊,身體有問題你言語,咱有熟人,回頭我介紹你去大鐵棍子醫院找捅主任啊,保管藥到病除那種。”
“咣”
房間裡傳來一聲悶響,謝天龍不知道拿什麼東西砸在了門板上。
鄭清樹笑盈盈的拍了拍我後背:“別招他了,小心他待會急眼真扒拉你。”
“唉”我嘆口氣:“真是特麼身在福中不知福吶。”
鄭清樹頗為感慨的搖搖腦袋:“每一個毫不猶豫拒絕的人,心裡肯定都裝著另外一個人。”
“你擱他門口繼續裝會詩人,晚安吧。”我撇撇嘴,直接朝他擺手。
臨近房間前,我冷不丁想起來一件事情,從兜裡掏出銀行卡拋給鄭清樹道:“一般鼻樑骨折賠多少錢合適?”
“輕微傷,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