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吧。”
丁凡凡沉默一下後,點點腦袋道:“你其實是想問天棄組織在省裡頭的關係吧?”
“也行。”我摸了摸鼻頭壞笑。
丁凡凡白楞我一眼,爆著粗口笑罵:“什麼特麼也行,你的本意就是打聽這個,少跟我耍滑頭昂,不然小心我晚上抱著二胡到你房間裡拉二月映月,二月映月不給力,我就再拉奏一首哭七關,你信不?”
“哈哈哈”
“不被膈應死也得讓煩死。”
一桌子人頃刻間笑的前俯後仰。
丁凡凡抽了口氣,朝著邊上彈琵琶的兩個姑娘擺擺手,兩人立即很有眼力勁的出門。
他這才開腔:“對於天棄這個組織,我多多少少也有所瞭解,怎麼說呢?他們屬於見不得光的存在,即便有朋友,那也只能暗中交往,因為他們一旦跟誰接觸的太深,馬上就會引起另外一個功能相同的組織注意。”
“你是說第九處吧?”錢龍大大咧咧的接茬。
“不知道說啥就喝酒,屁話咋那麼多呢。”我扭頭瞪了他一眼,隨即朝著丁凡凡點頭道:“我和你口中的另外一個組織第九處有點淵源。”
“嗯?”丁凡凡眯眼打量我片刻,隨即恍然大悟一般的應聲:“我終於明白你們為什麼和輝煌公司不對路了,看似是你們兩家的交鋒,實則是兩個組織的較量,我這麼理解對麼?”
“也對也不對。”我思索一下後道:“輝煌公司和天棄的關係沒有想象中那麼融洽,而我們和第九處的交往也處於若即若離,我們和輝煌公司有矛盾,說白了還是利益之爭,咱這麼說吧,頭狼明面上乾的是酒店行業,實際上建築、金融都有涉獵,而輝煌公司也差不多,我們都處於想要爭當說一不二的角色,簡單來說,你手裡有批工程,我和輝煌公司的心理都是我們可以不幹,但必須得我們點頭旁人才能接下,而我們掙的就是點頭錢。”
“明白了。”丁凡凡輕拍桌子道:“話語權確實比實幹更來錢,回到你剛剛的問題上,天棄組織在省裡面確實有朋友,你們上面的那個組織同樣也有,不過都是一些紙面朋友,說白了是為了唬人用的,這年頭誰真把誰當回事啊,但你們頭狼和輝煌公司就不一樣了,比如你我是哥們,輝煌公司也有我這類的哥們,我們這樣的人,才屬於實打實拋頭露面的,所以我們這樣的人,擇友都會慎之又慎,因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船毀人亡。”
孟勝樂咬著根牙籤笑問:“那凡哥,你挑我們做朋友,用了多久?”
“十分鐘吧。”丁凡凡夾了口菜,含糊不清的咀嚼著:“那天在健身房,從王朗出現再到他饒有興致的聽我拉二胡,我就決定跟你們接觸一下試試,一個沒有懷揣任何目的,但卻有耐心聽陌生人絮叨、製造噪音的人,骨子裡肯定是善良的,善良的人做事不會自掘墳墓,我喜歡和留後路的人交往。”
我端起酒杯笑道:“成年人避免崩潰的第一步,就是永遠對生活做最壞的打算,但是也保留著對生活最真切的希望,雖然聽起來有點悲觀,但事實如此。”
“凡哥,你可千萬別被這小子的外表迷惑,作為一個資深挨坑的成功人士,我告訴你哈,這傢伙最大的特點就是臉皮厚,嘎嘎厚的那種。”葉小九也將酒杯舉起來,隨即表情認真道:“但他同樣很真誠,只要你給一絲暖,他能還你整個春天。”
“哎喲喂,兩口子這就膩歪上啦。”丁凡凡笑容燦爛的撇嘴。
葉小九趕緊補充一句:“不不不,是咱們三口之家,往後希望咱們的圈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融洽。”
“準確點說是一家四口。”我醞釀一下後,笑著道:“禽獸中估計現在也悟道了,回頭凡哥和九爺再去保個媒,不然我怕他臉皮子太薄,不好意思跟你們這些小姐妹接觸,咱們一家四口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