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養,基本都是一些公司或者是盈利性團隊,你是不是被誰忽悠啦?”
我幽幽的嘆息:“我當真的聽啦,管捕快的捕快是叫督查辦吧,我記得你有個哥們好像就是幹一行的,待會我給你發段錄音,你幫我轉交給你哥們,被我錄音的那傢伙叫郝勇,幾分鐘前從我這兒拿走二百萬,整的我心裡怪不得勁兒的,唉”
葉小九瞬間被我逗樂:“操,居然還有人能從你這種吝嗇鬼手裡勒索走鈔票?行,錄音發過來吧,我馬上給你辦。”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咬著嘴皮自言自語的冷笑:“讓特麼你吹牛逼不打草稿,你為一隻狗敲詐老子,老子就用這隻狗扒掉你的皮。”
白帝好笑的調侃我一句:“你盡整些麻煩事兒,想治那樣的人,我三兩下就能搞定,何必呢。”
“寧讓人欠我,不讓我欠人,我習慣讓人欠我點啥,不然使喚起來不硬氣。”我撅滅菸蒂,語重心長的出聲:“另外白哥,現在不比從前,不能啥事都靠武力去解決,你只要一動手,天棄、輝煌公司和高氏集團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呢,想要長長久久的吃喝享樂,那就得多用腦子做事。”
白帝沉默幾秒後,鼓著腮幫子吹氣:“你說的很在理,關鍵我學不會,我這個人講究快意恩仇。”
人和人的理念不同,導致行為方式也各不相同,我沒再多勸解任何,岔開話題道:“蓮姐啥時候回來?”
白帝掏出手機掃視一眼道:“快了吧,估計也就這兩天,她給她師父上完墳,據說又去替你跑到劉冰那邊溜達了一圈,幫忙解決了點小麻煩,喏剛剛她還給我發資訊,問我這兩天有沒有常伴你左右,看的我都有點吃醋啦。”
我起身攬住他的肩膀頭打趣:“哈哈,那咱正好藉著你的醋勁吃餃子得啦。”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帶著白帝直奔郝勇他家。
我們到地方以後,一臺巡邏車恰巧駛離,我整理一下衣裳,示意白帝拎起小皮箱大大方方的跨進郝勇家的大門。
人未到,我聲先至:“在家沒二哥?我來給你送溫暖啦。”
小院裡的石桌旁,郝勇、他那個胖的跟煤氣罐成精似的媳婦,還有他大哥仨人正圍坐一團,見到我倆進屋,仨人全都“蹭”的一下躥了起來。
郝勇咬牙切齒的一步躥到我面前,一臉要咬人似的兇狠:“你特麼錄我音,還耍我!”
“二哥,你有口臭,離我稍微遠點對話哈。”我抬起胳膊推搡他一下,同時朝著躍躍欲試的他媳婦和他大哥微笑:“千萬剋制住情緒,別再給我機會踹折你們肋巴扇。”
說完以後,我瞄了眼小桌上擺著的一張蓋著大紅戳的“停職通知”,又微笑的注視郝勇:“二哥,咱家那隻價值五十萬的狗王啥時候出殯啊,到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過來隨禮哈。”
郝勇牙齒咬的吱嘎作響,陰冷的注視我:“王朗,你不用得意,就算我停職了,也不耽誤告你們和郝強無故打人、私闖民宅,咱們走著瞧。”
我腦袋往前探了一點,壓低聲音道:“二哥啊,你可能還是沒弄清楚眼前的形式,這老虎啊,腦袋上刻著王字的時候是百獸之王,可要是把王字抹掉,那就是狸貓,昨天你穿那身衣裳,我給你三分薄面,今天衣服都扒了,你說你的薄面有沒有我鞋墊值錢?”
郝勇冷聲道:“你什麼意思?恐嚇我!”
“一個收入幾千塊錢的你,竟然買得起價值五十萬的狗,現在被查啦,如果說你畏罪自殺有人信不?”我揪了揪喉結,淡撇撇的注視他:“你擱單位乾的年頭不短了吧,對我的為人處世多多少少肯定也瞭解過,你猜我能不能再花二百個找到幫助你自殺的人呢?”
郝勇趔趄的往後倒退一步。
“調皮。”我一把捏在他的腮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