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電腦後面,百無聊賴的翻看著一部老掉牙的港產電影,刀子和老妖蹲在門口叮叮噹噹的敲打一個廢棄的汽車輪轂,而趙雷孟和我杜航則像小工似的忙前跑後的收拾雜物。
這樣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午夜十二點,一臺黑色的“本田”轎車停到修車行門口,打車裡蹦下來一個二十啷噹歲的年輕小夥,先是拍了拍刀子的肩膀頭,遞過去一支菸,隨即閒聊似的詢問:“朋友,我問一下,今晚上咱們這邊來沒來一夥想修車的人,四男一女,女的很漂亮,個兒挺高的,男的有個穿一身白。”
刀子接過菸捲,熟絡的別在耳根子後面,站起身暗示我:“老闆,今晚上有沒有這樣的人找咱們修車啊?”
而老妖則佯裝上廁所似的,哼著小曲朝本田車的“駕駛位”方向晃晃悠悠走去。
我“騰”一下站起來,面帶微笑的看向青年:“是長我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