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別演了,你們想說什麼,我心裡很明白。”開啟淋浴,我一邊洗頭一邊開腔:“不就是感覺我這段時間跟王影走的太近,變著法提醒我別忘了家裡有老婆有孩兒嘛,放心吧,哥確實很下流,但不是啥樣的白菜都會拱。”
“朗哥,你今晚上要是喊幾個陪嗨妹,從床頭搖到床尾,我倆可能都不會多說任何,男人嘛,總歸是有點生理需要,我們就怕你玩著玩著,自己都忘記了自己身份。”盧波波恢復認真的表情道:“小影確實好,可你倆畢竟是過去式,再完美那也是曾經,而小雅也的確存在感很差,但人家為你生兒育女,替你把老爺子伺候的健健康康,從來沒有挑過任何理。”
“是啊,你要是身體出軌,我們哥幾個鐵定打死都替你守護秘密,就怕你是心理出軌。”錢龍抓了抓後腦勺道:“雖說我也見過不少有兩三個小老婆的社會大哥,哪怕是王者商會的趙三爺人家就有仨閉月羞花的俏媳婦,但你要是這麼整,我會覺得怪怪的,真的。”
“好啦,我什麼都明白,你倆該養傷的養傷,該下棋的下棋,別特麼老擱我這兒扮演爹的角色,中不中?”我不耐煩的擺擺手,將腦袋上的洗髮水泡沫塗抹在臉上,沉聲驅趕:“把門替我帶上,老子洗澡呢,不想現場直播。”
兩三分鐘後,世界完全清淨,我緊閉著眼睛,享受著溫熱的水流自腦袋往下流淌的愜意。
盧波波和錢龍當我面演戲,無非是想提醒我,不要跟王影貼的太近,萬一哪天我倆舊情復燃,到時候可能傷害的就不止對方,還有一直躲在國外默默為我付出的江靜雅和孩子。
對於弟兄們的苦心,我理解也感動,但換句話說,我畢竟是個吃五穀雜糧的凡人,如果真能完全把控好自己的情緒和念想,我想這個星球上恐怕也再沒有能讓我產生興趣的事情了。
王莽說過,野心就是剋制,克住自己的貪,制約他人的欲,這話聽起來毫無瑕疵,但要是做起來絕對難於上青天,至少現在的我無能為力。
半個小時後,我披著浴袍踉踉蹌蹌的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盧波波和錢龍也早已經消停,倆人老神在在的手捧冒著熱氣的香茗,盤腿坐在沙發上看球賽。
“你準備啥時候回山城啊?”我抹擦一下溼漉漉的頭髮,朝盧波波輕問:“那邊就剩下三眼哥一個人,能不能扛得住?”
“山城基本穩定,再說還有秀秀姐那樣的秀外慧中的賢內助,三眼哥沒問題的。”盧波波“滋溜”嘬一口茶杯,歪脖道:“胖砸沒出來以前,我打算一直呆在yang城,另外有個想法想跟你聊聊,咱們和洛葉這麼明爭暗鬥沒什麼意思,我覺得要麼咱直接開打,誰特麼趴下誰兒砸,要麼就暫時停火,他需要喘口氣,咱們也需要穩固一下內部。”
“穩固內部,啥意思?”我吊著眉梢發問。
“還是鄭清樹和高氏集團的矛盾。”錢龍咬著腮幫子道:“前兩天,你不是讓小哥幾個去挑釁一下高利松嘛,按照正常的軌跡,這麼好的機會,鄭清樹是不是得配合演一下?結果你猜怎麼著?他非但紋絲不動,還特麼找藉口跑外地去了,那意思不就是告訴yang城的各個方面的大哥二哥們,咱頭狼是頭狼,他是他自己嘛。”
“嗯,繼續往下說。”我表情不變的點點腦袋。
“從咱們跟天棄開始撕逼起,鄭清樹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問候,沒有派出一個兄弟參與,這還不夠明顯嗎?”盧波波梗著脖頸冷笑:“好的時候,哥長哥短,哥出事的時候,誰特麼也不管,如果這個口子開出來,往後人心還怎麼帶?你還敢不敢讓人自己出去發展。”
“呼”我吹了口氣,朝著小怨婦似的哥倆微笑道:“他本身就不是咱們丟出去開分公司的,說白了人家無非是在咱家吃了幾天飯,完事又自己單幹,就好比咱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