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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張星宇的建議,我撥通閆詩文的號碼。
手機裡傳來“嘟嘟”的等待音,讓人沒由來的心情煩躁。
可能正如張星宇剛剛分析的那樣,從她闖進門質問我的那一刻起,“信任”這個詞就已經在我倆的心裡都產生了裂痕。
連續兩通電話過去,閆詩文都沒有接,我自嘲的搖了搖腦袋,掏出手機猶豫半晌後給她編輯了一大段的簡訊,想了想又覺得不合適,乾脆一股腦都刪掉,只留下一句:有急事,速回電話。
等資訊發出去以後,我倚靠著車座長嘆一口悶氣。
“女人和男人完全不同,男人心野裝的多,皇圖霸業、紅粉佳人、一世春秋,而女人只需要愛情倆字足以。”劉博生拍了拍我肩膀,安慰的笑道:“詩文不一定是懷疑你,只是她更傾向於自己物件。”
“唉”我再次嘆了口氣。
可能我思想比較骯髒吧,總覺得閆詩文就是個極其缺愛和自卑的女人,從小到大因為疤瘌的問題,她一定忍受過不少白眼和嘲諷。
有時候她雖然嘴上表現的大大咧咧,但試問哪有真正不在乎自己容顏的女孩子,所以每每有人對她好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拿出自己百分之一千的好去回報,之前的陸國康是這樣的,現在的趙祥還是這樣的。
沉寂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張星宇的手機上突然有人給他打了個未接,他沒接,直接給結束通話,又看了眼定位器後,長舒一口氣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收網!看看這一杆子到底釣著個什麼玩意兒。”
很快,我們幾個人依次下車,估計是覺得我走道太費事,劉博生乾脆將我背了起來。
我們幾個就像是吃完晚飯遛彎的一樣,走進公園裡慢慢悠悠的沿著羊腸小道東張西望,好在公園裡有路燈,雖然昏暗,但足以看清楚地形。
終於,在一處人工湖的旁邊,我們看到了閆詩文。
她坐在長椅上,旁邊還站在一個穿黑色緊身西裝的男人,男人的身材極其消瘦,後腦勺上扎著個麻雀尾巴似的的小辮兒,瞅著那人的背影,我壓低聲音道:“詩文旁邊的傢伙是文君,郭海手下的得力干將,別讓他跑了。”
王嘉順和蘇偉康立即摸向後腰,一人抽出來一把套著刀鞘的卡簧,佝僂下腰桿慢慢朝閆詩文所在的方向摸去。
“簌簌”
就在兩人越走越近的時候,旁邊的小樹林裡突然傳出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緊跟著二十多號拎著棒球棍、片砍的小青年表情陰森的闖了出來。
聽到腳步聲後,閆詩文和那個裝西裝的男人同時轉過來腦袋。
“朗哥”看清楚我們後,閆詩文侷促不安的“蹭”一下站了起來。
我瞄了她一眼,將目光投向了那個男人,男人的五官稜角分明,正是今天早上在酒店跟我打過照面的文君,此刻瘦巴巴的臉頰上寫滿了得意,溫柔無比的朝著低頭閆詩文巧笑:“閆小姐,我沒有騙你吧?真正不信任你的人是王朗,現在應該緊張的是他不是你,你可以問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如何那麼精準定位到你身上的。”
聽到文君的話,閆詩文的表情也瞬間變了,瞪圓眼睛注視我:“朗哥,你”
張星宇一步跨出,站在我前面開口:“我在你身上裝了追蹤器,這事兒沒經過朗哥的同意,我怕你心智不成熟受到籃子的蠱惑,結果還是慢了半拍。”
“啪啪啪”文君昂著笑道拍擊兩下手掌,朝著張星宇翹起大拇指道:“這位想必就是頭狼的智囊張星宇吧,在國外的時候,我就對閣下有所耳聞。”
“算漏了,我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還是看輕了你的智商,能想到有人跟蹤詩文不算聰明,能料到王朗偷偷從醫院跑出來,頂多也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