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著安慰道:“不糟蹋,敢特麼坑黑澀會的錢,這個黃友發是真需要有人給他上一課,回頭你把借條給了我那個叫劉祥飛的弟弟,討債方面他是祖宗。”
“蠢,他不是喜歡坑錢嘛,那就再再給他送十萬。”
我正說話的時候,衛生間的房門被推開,張星宇臉色憔白的撇撇眉毛哼唧:“對方既然有膽兒坑七哥十萬,就說明壓根沒把咱們放在眼裡,那就索性讓他坑個夠。”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的白老七和我異口同聲的發問。
“沒點眼力勁兒呢,往旁邊讓讓,讓我蹲會兒。”張星宇捂著小腹,直接坐到馬桶上,昂頭朝我解釋:“這年頭沒有傻子,對方明目張膽的圈咱們錢,要麼是調查過七哥,要麼就是自己感覺自己很有能力,七哥的身份,一般人查不出來,所以只有第二種可能。”
白老七不解的問道:“那咱為啥還要繼續給丫白送錢?”
“不送咋買地?”張星宇像個成精的小狐狸一般陰嗖嗖的笑道:“七哥你待會再給他送十萬過去,記得留借條,不用跟他嘮別的,更不要提買地,如果你心情允許的話,就請他吃吃飯、洗洗澡,怎麼嗨皮怎麼來。”
“臥槽,那咱不真成了冤大頭嘛?”白老七嗓門洪亮的罵咧:“還特麼請丫吃飯,我想給他做成飯!”
“從現在到往後的半個月裡,咱們就是冤大頭,你得表現出來有求與他的樣子。”張星宇咳嗽兩聲道:“另外朗朗說的兩件事情你也同時進行,第一,讓人監控起來他,要保證咱想找他的時候一抓一個準,第二,聯絡除了那人以外的其他黃家人,如果能聯絡上跟他關係不對付的最好不過。”
白老七吐息兩口濁氣道:“關鍵我也找不到黃友發啊,狗日的現在躲著我。”
“你要是給他送錢,他肯定會出現,記得哈七哥,只送錢攀交情,不談其他,該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張星宇揚起腦袋衝著手機叮嚀囑咐。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不解的問張星宇:“胖砸,你這是唱的哪出?”
“你受累查查羊城這邊最高的放貸利息是多少,完事找家信貸公司收錄一下對方給七哥寫的借條,利滾利半個月,我估摸著怎麼也能翻個十幾二十倍。”張星宇便秘似得緊繃著臉蛋“嘶嘶”兩下道:“後面的情節你想得到嗎?”
“嗯,你真損!”我思索幾秒鐘後,豁嘴壞笑:“不過對付那種垃圾就得用髒招。”
張星宇的意思很簡單,我們是以放高利貸的方式借給黃家那位負責人的錢,等錢滾的差不多了,就直接上門要賬,到時候對方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悉數還款,要麼幫助我們買地。
借二十萬還十幾倍這樣的事情,腦子但凡沒坑的人都不會樂意做,所以結果已經確定。
腦力決定命運,有時候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同樣是花二十萬,白老七之前得點頭哈腰的哄著對方,但要是照著張星宇的方式,換個角度再去辦這事兒,就變成了對方欠著我們,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替我們做事。
張星宇提起褲子,孱弱的捂著小腹道:“這把要是整好了,直接把地皮圈下來,整不好,咱拿二十萬換了幾百萬也不虧,最不濟,到時候砍對方,咱們也能名正言順。”
他剛洗完胃,這會兒肚子裡一定空蕩蕩,我下意識的問了句:“你想吃點啥不?”
“他朗哥,你感覺擱這屋裡問我這個問題合適嘛?”張星宇撇撇嘴,順手按了下抽水馬桶,扶著牆哼哼:“讓人給我買點棒棒糖吧,我體內現在嚴重缺糖。”
“行,我這就給你買去。”我扶著他回到床上,拔腿就朝門外走去。
“他朗哥!”
我剛一開啟房門,張星宇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