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完全沒有被移動過,甚至連旁邊屋子的玻璃都沒有破碎半塊。
“師叔,剛才”劉博生關切的出聲。
“等會說哈,我先替小謝搓搓後背。”廖叔擺擺手,快步朝廁所方向走去。
“看吧,我就說你瞎操心。”我拿胳膊撞了一下劉博生,擠眉弄眼的低喃:“處理不乾淨,他們這會兒早跑路啦,把心揣進肚子裡,受累把這幾袋水餃煮了去。”
“這我”劉博生吱吱嗚嗚的撇撇嘴,最後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吃食,繃著臉擠出一句:“全特麼是怪物。”
我扭頭看向蹲在牆角擺弄鋼管和片砍的鄭清樹眨巴眼睛:“抽菸樹哥,怪辛苦得,嘿嘿”
“我沒什麼辛苦的,剛剛主要負責看錶演。”鄭清樹摸了摸後腦勺,接過我遞上去的菸捲微笑道:“七哥和天龍文鬥,看誰撂倒的人多,七哥首勝一籌。”
我微微一愣:“就他倆動手了?”
“嗯,揍那幫小流氓,他倆全出手都顯多餘。”鄭清樹叼著菸捲,吐了口菸圈道:“回頭你能不能替我跟張星宇說聲謝謝,如果不是他及時提醒我,趕緊轉移我養父母,我估計我現在就跟謝天龍的情況差不多了。”
我眨動眼眸問他:“話說我一直沒搞明白,你為什麼會被天娛集團的通緝?按理說,上次你放了郭海一馬,他就算不原諒你,也不至於繼續對你趕盡殺絕吧?”
鄭清樹眼神中猛地閃過一抹仇恨,咬牙低喃:“那天咱們從醫院分開以後,你手下的張星宇找我聊了幾句天,他跟我打賭,郭海絕對會繼續禍害我家人,我自然不信,他讓我在我家附近藏起來觀望,結果真的被他猜中了,當天晚上就有一幫人找到了我養父母家。”
“呃”我乾咳兩聲,沒有往下接茬。
這事兒拿腳趾頭琢磨都知道肯定是小胖砸搞出來的,從醫院出來那天,我直接去找郭海碰的頭,後來引發了王者龍頭趙成虎打臉郭海,按照正常情況分析,郭海根本無暇顧及鄭清樹,最重要的是那天張星宇從我手裡借走了王鑫龍、張超和何佳煒。
當然我並沒有傻不溜秋的把話戳破,再次遞給他一支菸,假惺惺的安慰:“唉,人心隔肚皮。”
“是呀,我跟了郭海這麼多年,替他辦過的大大小小事情不計其數,沒想到到頭來,對手沒把我掐死,反而是東家要搞殘我,呵呵,真他媽諷刺。”鄭清樹抽了口氣搖頭:“最讓我難受的不是這個,而是郭海做事太沒有底線,之前已經侮辱過一次小玉,後面竟然又如法炮製,我當時就被氣炸了,直接拎刀跑去醫院偷襲郭洋,沒想到差點被反包圍,如果不是張星宇讓你手底下的王鑫龍和何佳煒幫忙,我可能那天就被抓了。”
“人活著就好,以後時間還長,咱們慢慢處,處久了,你就知道我們跟郭海的區別。”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以張星宇的辦事方式,禍害鄭清樹養父母肯定是他乾的,讓那個叫小玉的姘頭給鄭清樹打電話說自己二次被糟蹋,肯定也是他整出來的,我估計就連鄭清樹去醫院報仇,估計都是張星宇打電話通知的對方,目的就是逼著鄭清樹走投無路,只得投身我們。
不過透過鄭清樹和郭海的決裂,我也總結出一條處事之道。
信任這玩意兒就像是蓋樓似的,需要長年累月的培養,也許還不一定能做到以心換心,而質疑只需要三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就能徹底摧毀大廈,也算是給我提了個醒。
十多分鐘後,我們在小院裡支起一方小桌,幾頭洗漱乾淨的“兇獸”圍聚在一塊,儘管白老七仍舊對幾人的態度冷冰冰的,但起碼沒有再製造語言上的衝突。
這時候,姜銘和劉博生分別端著幾盤熱氣騰騰的餃子上桌:“餃子來嘍”
我站起身子,分別替幾人斟滿面前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