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演吧。”
說著話,趙成虎把窗戶“咔”的一下拽開,將手掌探出來幾秒鐘後,然後從褲子兜裡掏出一個藍芽耳機別再耳朵上,聲音很輕的呢喃:“目標:男,灰色西裝,西北方向,風力無阻,可射擊,我站的位置剛好可以受他的叩拜大禮!”
“亢!”
趙成虎話音未落,一聲爆響突然劃破我的耳膜,郭海身後的玻璃窗戶頃刻間被擊的粉碎,玻璃茬子漫天亂飛,而雙手託著桌沿站立的郭海像是被什麼人猛推一下似的,“咣”的一下翹翻桌子,踉蹌的跪在地上,腦門磕地,正衝我和趙成虎的方向。
“啊!”郭海慘嚎一聲,橫著身子倒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
門口,正在和魚陽對拼的那幫人紛紛目瞪口呆的望向郭海。
駝背男一腳蹬在魚陽的小腹上,迅速從郭海狂奔過去,趔趄摔倒的魚陽還沒等爬起來,就被六七杆槍戳在了腦門上。
趙成虎幽幽的笑道:“千萬別動哈,你一動,郭海下次挨槍子兒的地方可能後說後腦勺。”
慘嚎幾聲後,郭海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腿,昂頭看向趙成虎厲喝:“狙擊手?趙成虎你他媽玩的真髒”
“什麼年代了老哥,動不動還幾百人拎刀扛槍的上場,真當自己是灰手黨呢?”趙成虎吐了口嘴裡的茶葉沫子,歪脖輕聲道:“剛才我說了,你手底下這幾桿槍不行,你非不信邪,要跟我比劃兩下,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猜猜現在具體有幾桿槍在指向你!”
郭海平趴在地上,兩眼充血的低吼:“不用跟我來這套,你沒膽殺我,弄死我,你跟上頭沒法交代,都特麼是跟著上面蹭飯吃的,誰不瞭解誰那點道行。”
“亢!”
“亢!”
“亢!”
連續三道槍聲同時響起,一槍嘣在郭海的臉前,將地板磚幹碎,碎片頃刻間劃傷了郭海的面頰,一槍打在靠近門口的一副壁畫上,壁畫“咣噹”一聲掉在地上,還有一槍則擊碎我們腦袋頂上的吊燈。
立時間郭海長大了嘴巴,擋在郭海前面的那個駝背也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將郭海護住,剛剛的子彈來自四個不同的方向,也就是說趙成虎只要願意,郭海隨時有可能斃命。
“派倆人過來接我吧。”趙成虎摘掉耳邊掛著的耳機,笑盈盈的吧唧嘴:“你是羊城的坐莊龍,我們是借道舔食的過江虎,不好好研究一下你,我哪敢冒冒失失的過來,你說對不?”
郭海吸了吸鼻子,臉上寫滿了不甘,可又無計可施,像極了剛剛進包房時候的那個我。
趙成虎接著道:“我確實不敢弄死你,但我不缺弄殘你的魄力,對於上面那些大仙來說,他們只關心有沒有幹活的,不管是瞎子聾子還是太監,那都無所謂的事兒,你應該比我更懂上面的冷血程度。”
“你想怎麼樣?”郭海此刻完全冷靜下來,眼神直愣的注視趙成虎。
“第一,我要看到輝煌公司派到你這兒的那個小馬仔自由落地,最好能帶點響聲,這樣可以保證短時間裡你沒可能再跟輝煌公司狗扯羊皮。”趙成虎利索的豎起兩根手指頭:“第二,你和頭狼怎麼樣,我不關心,但錢龍是我的門徒,他流血了,我心疼!”
郭海死死的咬著泛白的嘴唇,像頭惡鬼一般陰鷲的瞪著趙成虎。
“但一碼歸一碼,我們踩過界了,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必須得給你道個歉。”趙成虎深呼吸一口,將剛剛被掀翻的桌子扶起來,然後又從地上撿起來半個破碎的茶杯,衝著郭海微微高舉:“抱歉了哈老郭。”
不知道是茶杯的碎片太過鋒利,還是趙成虎有意為之,揚脖喝茶的時候,他的嘴邊被劃破一條不點大的口子,浸紅的鮮血瞬間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淌下。
“老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