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就是你幫忙安葬我的父母,但這並不足以讓你活命,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惱火的咒罵:“你他媽有病吧,我們怎麼著你了,你張嘴廢物、閉嘴雜碎的,你父母是我們幫忙安葬的,弄死他們的是天娛,什麼叫我們兩家爭鬥的犧牲品,你可以好好打聽打聽,當初到底是誰哭著喊著求我們收下他那片地的。”
“我問誰去?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問問他們。”他邁著大步徑直朝我衝了過來,氣哄哄的低吼:“你明明不是天娛的對手,為什麼要把我父母拉下水!”
說著話,他宛如剷球一般一腳踹在我身上,我被他踹的往後滾了兩三米遠,這傢伙不光腳勁大,速度也極快無比,我只是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就飛騰起來。
要知道錢龍還跟我銬在一起,他這一腳等於直接踹飛將近三百斤。
“咳咳咳”我被他踹的岔了氣,吃力的撐著地面抬起腦袋道:“我手裡有份你媽寫的遺書,跟我關係不錯的餘佳傑你應該也不陌生,整件事情他全部瞭解,你可以諮詢他,如果你偏信你那幫親戚,那我無話可說,他們都是一幫什麼玩意兒,你比我懂。”
“遺書?什麼遺書?”他頓時皺緊眉頭。
我呼吸急促的出聲:“在我酒店裡,如果你想看的話,隨時可以。”
此刻錢龍已經疼得陷入暈厥,兩條腿上不停的往出泛血,我生怕繼續耽擱下去要出大事兒,所以現在別說讓我跪下,哪怕讓我吃屎喝尿我都一樣會照做。
“哦,那你可以再繼續多苟活一會兒。”那男人上下打量我幾眼,轉頭注視躲在華哥背後的郭海,舉起手裡的三稜軍刺淺笑:“郭老闆,我先送你上路吧,到底下以後記得給我父母磕頭賠罪。”
“你算個什麼東西!誰給你勇氣在這裡當仲裁者得!”華哥甩了甩散落在額頭的長髮,右腳後繃,左腳往前突兀一跨,一記剛猛的“炮拳”迎面砸向男人的面門。
那男人歪脖躲閃,左手剛舉起槍管,誰知道卻被華哥一把扣住手腕,照著牆壁“咔咔”猛磕兩下,男人手裡的槍馬上掉在地上,然後華哥一腳把槍踢向屋子角落。
郭海馬上跟條狗似的想跑過去撿槍。
男人用自己額頭“嘭”的撞擊在華哥的面門上,華哥踉蹌的往後倒退,鼻子馬上開始冒血,而郭海此刻距離手槍已經不足兩米遠,男人右手握起三稜軍刺,標槍一般“嗖”的拋向郭海。
鋒利的刀尖瞬間貫徹郭海的右邊小腿肚子,他整個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鮮血噴灑了一地。
“喝!”華哥再次欺身撲向陳凱的大兒子
而他不閃不躲,原地摟住華哥的腰桿,旱地拔蔥似的將他重重抱摔在地上。
剛一摔倒,華哥馬上又是一個鯉魚打挺躥起來,再次如狼似虎的撲向他,嘴裡嗷嗷喊叫:“海哥,你快走!”
郭海也是個狠人,全然不顧小腿肚子上扎著軍刺,兩手扶著窗戶臺,拿自己當武器撞碎玻璃,迅速奔了出去。
一看郭海跑進了院子裡,那男人急眼了,用胳膊肘勒住華哥的脖頸,衝著牆面“嘭”的一下撞了上去。
頃刻間華哥滿臉是血,身體抽搐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接著那個男人又一腳踹爛房門,獵豹似的攆了出去:“往特麼哪跑!”
“快走!”一看狗日的出門了,我連忙將錢龍拽起來,一瘸一拐的往門外逃離,剛剛跑出門,就看到那傢伙竟然拎著郭海的衣領,提溜小雞仔似的又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