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你麻溜點吧。”
“那傢伙是個黑人,長得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國語說的特別溜,狗渣應該就在燕京路一帶混,對那頭的地形特別熟悉。”我想了想後叮囑:“算了,還是讓阿生過去吧,那個黑煤球跟他算半個同行,他治這種籃籽兒,比咱們更專業。”
“行了,知道啦,你快去吧。”孟勝樂連連擺手。
跟江靜雅道了聲別後,我迅速開車朝“國賓樓”趕去。
最近一段時間,葉致遠組局都是在這家五星級飯店進行的,他嘴上說飯店是朋友的,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肯定是葉家的產業。
到地方以後,大堂經理熟絡的帶著我包房裡走,邊走邊熱情的打招呼:“王總,今天葉少的情緒好像特別好。”
“哦?因為啥事啊?”我好奇的問。
經理笑盈盈的搖頭:“那就不太清楚了,反正今天一過來他就給了我們服務員和門迎不少小費。”
“看架勢你也沒少得吧,老杜。”我拍了拍他後背打趣。
經理姓杜,實際年齡並不大,不過面相很顯大,而且辦事也老練,所以平常我都喊他老杜,我倆私聊不錯,他時不時會給我透漏點自己掌握的資訊。
快要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老杜像是猛然想起來什麼一般,壓低聲音道:“對了王總,今天葉少帶來一個女伴,兩人關係看似很親密,待會你可捧著點。”
“女伴?”我皺了皺眉頭,隨即點頭道:“知道今天葉少都招待的什麼朋友嗎?”
老杜想了想後說:“天河區工商所的一把,羊城地稅的辦公室主任,還有旅發委的領導,反正除了葉少的那個女伴以外,其他人都是熟悉面孔。”
幹他們這行的,都有個令人嫉妒的記憶力和特別高深的眼力勁,甭管什麼人,基本上打過兩次照面就能記住。
“成,謝啦哥們。”我從兜裡掏出幾張大票塞進他兜裡,感激的點點腦袋後,直接叩響包房的木門,走了進去。
進屋以後,我先掃視一眼房內,隨即歉意十足的抱拳拱手:“哎呀,王所、趙主任、賈處長,實在不好意思哈,路上遇上點事兒,給耽誤了,多見諒哈。”
屋裡的幾個人,我都不是第一次碰面,相對很熟悉,寒暄完以後,我不動聲色的瞟了眼葉致遠,又看了看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姑娘。
那女孩大概二十五六歲,也可能比我猜測的歲數要大一些,燙著一襲酒紅色的大波浪,堪堪好散落在肩頭,臉上掛著淡妝,娥眉大眼,面板白皙,模樣算不上有多驚豔,但很有韻味。
她和葉致遠挨的很近,如果沒有中間的椅子扶手格擋,我感覺他倆能直接黏在一塊,而且看她的長相,我可以很確定絕對不是葉致遠平常那些女伴之一。
不過對於葉致遠這類年少多金、家世又好的公子哥來說,身邊時不時換妞,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瞄了眼二人,我樂呵呵的舉起酒杯道:“恭喜啊遠仔,這是給我們找到弟妹的節奏唄,不好意思哈弟妹,來晚了,我先乾為敬,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朗,是遠仔的塑膠兄弟”
“噗。”女孩瞬間被逗樂,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朗哥,她可不是我物件,這是我死黨,我在廈門唸書時候最後的鐵哥們。”葉致遠哈哈一笑道:“我跟你介紹哈,她叫初墨,是咱們羊城一把手家的千金,墨墨這位是王朗,就是我前兩天在電話裡跟你提到的那位朋友。”
羊城一把手家的千金?我愣了幾秒鐘後,馬上縮了縮脖領,輕拍自己嘴巴訕笑:“實在不好意思哈,初小姐,眼拙眼拙了。”
“初小姐?咯咯咯”那女孩似乎很愛笑,再次被逗得前俯後仰。
葉致遠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嘟囔:“朗哥,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