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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我和陸國康的臉頰不由都飛上了兩抹紅暈。
陸國康捧著酒杯,輕聲問我:“小朗子啊,羊城你基本上是踩穩了,想過下一步怎麼走嗎?”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想辦法搭上葉家這條豪華遊輪,哪怕是給人當幾年狗,我也認。”
這話說的雖然挺卡臉,但也是我內心最真實的獨白。
一路走來,頭狼從來不缺敢架槍就乾的兄弟,也不差成百上千萬的經濟,可為什麼我們屢次跟人交手都會吃虧,就是因為我們沒有足夠強硬的根基。
時至今日,我已經完全揣摩明白,師父林昆驅趕我來羊城的目的。
“思路沒毛病,可硬幹從哪頭開始入手呢?”陸國康眨巴眼睛反問我。
我遲疑片刻道:“入手的話先從葉致遠遠仔吧,我感覺他應該對我很感興趣。”
“小朗子啊,從崇市到山城,再從山城來羊城,你這一路走了多少步,其實我都看在眼裡,從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發展到今天山城、緬d兩開花,要兄弟有兄弟,要糧餉也不差,說老實話確實夠風光無限。”陸國康輕輕掰動手指頭數念:“可你仔細想想,你真的是贏家嗎?”
我稍微有些迷惑:“什麼意思?”
“崇市,估計也就駝子那些老一代的混子知道你,你問問新冒尖的那幫小崽子誰知道王朗是幹嘛的?山城,你混到現在頂多算是拿下兩個區,這我都是往多了說,有葛川和輝煌公司的存在,你們頭狼最多就是個第三把交椅。”陸國康渾濁的眼珠子,陡然間精光炸響:“你看看王者商會離開崇市多少年了,可到現在為止,你隨便到混子堆裡打聽,看看有幾個敢嚼舌根子罵街的?這才叫真正的威懾力,真正的根基。”
“嗯。”雖然我很不服,但卻沒有任何言語反駁他的話。
陸國康替我斟滿酒杯道:“沒有根基的組織,永遠都只是一團散沙,你信不信,如果是王者商會正面和輝煌公司開戰,不管在什麼地界,都絕對不會被揍的落荒而逃,為啥?因為他們有足夠的根基,拼人大可以從崇市徵調,拼財他們身後有龐大的經濟支援。”
“你說這些我都懂,關鍵我不是沒那個命嘛。”我自嘲的喃呢。
“以前沒有,但現在有了。”陸國康拿指尖蘸著酒中的酒精在桌面上畫了一大一小圈,然後慢悠悠道:“我打聽的很清楚,整個羊城,除了葉家就是天娛集團,葉家勢大,但這些年稍微有點青黃不接,而且因為他們上面關係的貓膩,葉家勢力遭受不小的波及,天娛集團同樣在上面也有人,但肯定是沒法跟葉家抗衡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山絕不容二虎。”
我舔了舔嘴皮沒作聲,其實他說的這些我都懂,可問題是我身胚子太小,壓根摻和不進去。
陸國康似乎也覺察出我的不耐煩,話鋒一轉問道:“我問你,自從離開高爾夫球場以後,你跟葉致遠還聯絡過嗎?”
“聯絡過,本來說要一塊吃頓飯的,但他好像碰上了什麼糟心事,我估計他就是找理由推脫。”我點點頭回答:“那小子心眼不少,肯定懂我打的什麼目的”
陸國康打斷我的話反問:“你感覺葉家差敢拎槍暴走的亡命徒不?”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這麼可能,別說葉家了,現在牛逼點的地產商老闆估計都私底下一些打手馬仔什麼的”
陸國康再次打斷我:“對呀,那人家憑什麼要對你另眼相看?就因為你王朗長得帥唄?”
我心虛的辯解:“關係這玩意兒,不是慢慢處出來的嘛。”
“葉家不缺敢玩命的橫主,但肯定缺少敢站起來直接對抗天娛集團的盟友。”陸國康語氣陡然加重:“我告訴你葉致遠的真實心理吧,起初他可能認為你有能耐跟天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