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吞了口唾沫解釋:“其實就這一家,別的酒店在市裡和社會上都有大關係,除了第一次象徵性的給了我點錢,把我打發走以外,只有溢香樓的老闆怕事,之前給我拿過十幾萬,結果我又輸完了,所以才”
我捏著下巴頦又問:“為啥就溢香樓的老闆怕事呢?”
他楞了一下,估計想不明白我既然自稱是酒店的股東,為什麼又會多此一舉問這些,我叼著煙微笑道:“我只是在酒店佔了一丁點乾股,平常不會管這裡的任何事情,也不清楚這邊怎麼運營,你知道啥最好跟我老老實實的交代,別逼著我跟你用手對話。”
“因為因為”濤哥猶豫好一陣子後,聲音很小的說:“因為我知道溢香樓除了收售保護動物以外,還負責拉皮條。”
我揪著眉頭反問:“拉皮條?”
“不是平常的那種拉皮條。”濤哥搖搖頭說:“我見過這家酒店裡有人強j和迷j,而且幹這事兒的人都是從上京來的大老闆,我以前一個小兄弟就在酒店客房當服務生,他告訴我,那些從上京來的老闆闊少,有時候感覺自己運氣不好,需要找個處女沖沖喜的時候,都是酒店在辦這事兒。”
“嚯”我倒抽一口涼氣,怎麼也想不到韓飛的這家酒店裡面,竟然會存在這種勾當,可能是從小生活的環境導致吧,我對於搶劫盜竊這類人只是一般的厭惡,但對那種強j犯和禍害女人小孩兒的籃子真是有種膈應到骨子裡的噁心感。
可隨即我又想到韓飛的身份和人脈圈,根本不像是會幹出這種事兒的損籃子,思索幾秒鐘後,我一把揪住濤哥的衣領破口大罵:“你特麼是跟我扯犢子呢?”
濤哥連忙舉起手保證:“王朗大哥,我可以對天發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待會我把我那個在酒店當過服務生的兄弟喊過來跟你對質,如果我說一個字的假話,您可以弄死我。”
瞅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我嘴裡呼呼喘息幾口後,一把推開他咒罵:“滾蛋吧,往後不準再出現,更特麼別跟人瞎叨叨,如果讓我知道你嘴沒有把門的,後半輩子你就別說話了。”
“我記住了”濤哥連忙朝我“咣咣”磕了幾個響頭。
十幾秒鐘後,濤哥帶著自己的一群小馬仔連滾帶爬的跑出包房。
我坐在位置上呆滯幾秒鐘後,撥通韓飛的號碼。
“怎麼樣了兄弟?”韓飛語氣急促的問。
我舒了口氣道:“搞定了,往後那幫人再也不會來搗蛋,飛哥,我想問你”
“實在太感謝了兄弟,我替我朋友隔著手機螢幕給你叩頭嘍。”韓飛立即爽朗的大笑:“對了,你剛才想問我什麼?”
“沒沒什麼。”我頓了頓苦笑道:“明天咱們見面再”
“嘣,嘣!”
我正說話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兩聲沉悶的槍響。
韓飛顯然也聽見了,忙不迭問我:“怎麼了兄弟?”
“我也不知道,我先看看去,咱先這樣吧飛哥。”我起身就往出走。
韓飛不放心的叮囑我:“兄弟啊,不管什麼情況,不要驚動警方,巡捕一過去,酒店的生意往後就沒法幹了,需要打點的地方你幫我先打點,等我明天到山城,肯定不會虧待你。”
將手機揣進兜裡,我一溜小跑的衝下酒店。
酒店門口,那十幾個小馬仔臉色慘白的蹲在地上,而濤哥慘嚎連連的倒在麵包車的旁邊,兩條褲腿完全被鮮血浸透,王鑫龍手握鐵槍直挺挺的站在濤哥的跟前,面無表情的輕喝:“這次給廖國明面子留你一條活路,馬上給我滾出山城,以後要是再讓我見到你,你就準備準備去世吧。”
我瞪圓眼珠子,一把推在王鑫龍的身上咒罵:“你特麼幹啥呢?”
王鑫龍咳嗽兩聲低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