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小,不懂什麼叫長幼有序,該捱打不?”
“該打。”孟勝樂訕訕的縮了縮脖頸。
我爸胸口劇烈起伏,指著孟勝樂的鼻子,唾沫橫飛的質問:“花椒再不對也是朗朗的堂哥,你和朗朗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他哥是不是你哥?”
“是!”孟勝樂抿嘴低頭。
接著我爸怒視陳花椒輕喝:“花椒,我再說你一句不懂事,你有沒有脾氣?”
“沒有。”陳花椒老老實實的縮了縮脖頸。
我爸咬著腮幫子呼喝:“朗朗和小錢龍從小光著屁股長大,樂子和他們關係近,你應該替你弟弟高興,雖然在身份上你和朗朗可能分屬兩個不同陣營,但血緣上,沒有人比你們更親。”
陳花椒心悅誠服的點點腦袋:“是,我剛剛的表達態度的方式確實有問題。”
“沒問題了吧?沒問題,全給我坐下來吃飯。”我爸像個一家之主似的“騰”一下坐到位置上,回頭朝著趙成虎道:“小三兒啊,我上歲數了,就不跟旁人似的奉承你,喊什麼三哥,朗朗邊上的這幫孩子全是我眼盯盯看著成長起來的,他們絕對不存在什麼壞心眼,就是單純的擔心自己的袍澤,你有怪莫怪吧。”
趙成虎朗然一笑,擺擺手道:“我懂的叔,我也有兄弟,我也是靠兄弟起家。”
江靜雅很有眼力勁的拿出幾個酒杯,分別擺在我們一眾男人的面前,朝我不動聲色的使了個眼神:“對嘛,都趕快坐下來吃飯,飯菜涼了就沒那麼香了。”
我抓起酒瓶,先給我爸倒上一杯,然後又分別給趙成虎、陳花椒也分別滿上半杯,隨即表情真誠的朝著他倆道:“三哥、哥,我們這幫兄弟全都是相依為命長起來的,可能剛剛表達的態度有問題,但我們絕對沒有半點惡意,不管對錯,今天小年夜,咱們能坐在一張桌前吃飯,那就是親人,這杯酒我敬你們。”
說罷話,我攥著酒杯揚脖灌進嘴裡。
辣的嗓子眼直冒熱氣,我禁不住“嘶嘶”兩下後,又朝著趙成虎道:“三哥,錢龍的事情還得麻煩您多費費心,他當時跟我說的特別清楚,他就是要到科威特去投奔魚哥的,也許是半當中出現什麼茬子,您多受累。”
“小朗朗,我一直都在強調,咱們不是外人。”趙成虎話裡帶話的舉起酒杯,朝我微微一笑道:“你是花椒的堂弟,你師父是我的發小,王者商會、頭狼公司,不管走到哪一步,都肯定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
“是是是,三哥說的對,剛才我冒失了,我自罰三杯昂。”孟勝樂抹了一把自己光禿禿的大腦門,似笑非笑的攥著酒瓶,連續給自己倒了三杯酒,然後皺著眉頭,一口氣全都悶進了口中。
瞅著像是賭氣一般的孟勝樂,趙成虎玩味似的笑了笑道:“你們這幫孩子現在正處於上升期,按理說我不該打壓,但有些東西,真的不能光靠耍脾氣,你叫樂子是吧?我期待你能一直都這麼虎頭虎腦下去。”
因為酒喝的太猛,孟勝樂的臉頰飛起兩抹緋紅,繼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後,揚脖“咕咚咕咚”灌下去,才擦了擦嘴角抱拳:“哎喲,那就借三哥吉言嘍,我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裡可以虎虎生威。”
“成吧,我今天來的目的一是來探望一下王叔,再有就是跟小朗朗聊下合作,既然兩件事情都談妥了,那我就不叨擾了。”趙成虎拿起酒瓶給自己將杯子續滿,舉起來朝我爸碰了一下,表情真摯的開口:“王叔,在情感面前我就是個小輩兒,當侄子的祝福您可以壽比南山,等大年初一的時候,我過來給您磕頭拜年哈。”
“太客氣了你。”我爸也趕緊舉起酒杯回應。
“小朗朗,我送給你和你的兄弟們一句忠告,桀驁不馴並不代表個性,懂得謙遜才是最好的人性,我王者蟄伏十年,才迎來今朝的一剎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