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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郝強的喊叫聲,王鑫龍條件反射的往前邁了一步。
蘇偉康一把薅住王鑫龍的胳膊,小聲嘀咕:“攔個雞八,以咱跟陸國康的關係,沒上去補刀都是佛光普照。”
我也微微搖頭,暗示哥倆不要多管閒事。
沒有任何人的阻攔,那幾個戴匪帽的狠人直接翻越出口的阻擋欄,順利的逃了出去,他們剛剛跑到機場的大門口,馬上被幾個手持防暴棍和防爆盾的機場幹警給擋住。
“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你們已經被包圍。”
十多個安檢人員也呈半圓形堵在出口的大門方向。
“衝出去!”帶頭的匪帽狠人轉動腦袋掃視兩眼,隨即第一個舉起手裡的片砍就朝其中一個手持防暴棍的幹警撲了上去,剩下幾名悍匪如法炮製紛紛抄起手裡的傢伙式,瘋狂的攻擊擋在眼前的那些安檢人員。
或許是從未經歷過這種暴亂的場面,明明己方人比對方多好幾倍,而且手裡還都有傢伙式,可那群安檢人員連十幾秒都沒堅持住,就有好幾個被砍傷倒下,剩下的人齊刷刷往兩邊退閃。
四五個匪帽狠人宛如一把尖刀似的,從容不迫的逃出機場。
瞅著滿地的血呼拉擦和幾個哀嚎不止的安檢人員,我嚥了口唾沫呢喃:“真特麼狠啊!”
我倒不是覺得這幫人有多厲害,就是感慨他們的膽大和法盲,從機場這種地方刺稜稜的動手,哪怕今天僥倖能逃出去,估計也得被掛上通緝,畢竟影響太大了。
等那群悍匪跑出機場,距離我們二三十米開外的郝強才氣喘吁吁的跑到我們身邊,埋怨道:“你們怎麼不攔著啊?”
我聳了聳肩膀訕笑:“強哥,我們都是血肉之軀,使啥攔人家手裡的刀子啊,別說我們了,你的同事們手裡攥著傢伙式不照樣讓人剁跑了嘛。”
郝強揪了揪鼻頭,回頭看了眼倒在血泊當中的陸國康,語氣急促的說:“算了,你們幫忙報警和打120吧,我得去攔住他們,讓那群不法分子徹底逃出機場,以後就再難抓到了。”
王鑫龍吸了吸鼻子勸阻:“哥們千萬別衝動,你一個人根本不是對手。”
“不是對手也得攔,這是我的職責。”郝強摘下來腦袋上的大蓋帽遞給我道:“王總,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沒等我做出回應,郝強已經如同一支飛箭似的朝著出站口跑了出去,邊跑邊朝那幫明顯已經被嚇哆嗦了的安檢人員喊叫:“還有戰鬥力的都跟我走。”
大部分安檢人員都沒動彈,不是裝聾作啞,就是耷拉腦袋擺出一副照顧受傷同事的模樣,有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剛站起來,馬上被旁邊的同事給拽住。
郝強掃視一眼後,破屋無奈的嘆口氣自顧自的奔出大門。
其實也不怪那群安檢們膽小,換做是我,我肯定也不會巴巴的跟著往出走。
一個月統共兩三千塊錢的死工資,偶爾抓抓小偷小摸可能還覺得是職責範圍,但讓他們跟不要命的兇獸拼命,除非腦殼有包,況且死了都不一定有撫卹金賠償。
目視郝強孤立無援的背景,我哭笑不得的撇嘴:“擦,這小子就是個擰巴貨,走吧趕緊跟過去看看。”
王鑫龍指了指不遠處的陸國康問我:“老大,咱報警不?”
“報個球兒,狗日的運氣真好,讓他自生自滅吧。”我冷眼瞟視陸國康兩下,擺擺手朝出站口走去。
原本我的計劃是先把陸國康給按住,完事再具體研究後續,誰知道橫插出來那麼一幫狠人,徹底攪亂我的想法不說,還整的我不敢再去動彈陸國康,此刻出站大廳裡不下一兩百人在看著,我要再去碰陸國康,那真是缺心眼。
我們仨剛跑出機場大廳,就看到